喻兆奇抿了抿唇,闭了闭眼,再睁开时有不甚明显的喜悦。
这是他喜欢的真实。
阳光的温度也好,微风吹拂时的凉意也好,都是那么的自由那么的真实。
夙危站在一侧,含笑看他,看他的真实,看着看着便痴了。
王叔本打算过来禀告些什么,看到这一幕露出欣慰慈祥的笑容笑着退了开去。在无人可见的角落,热泪盈眶的说着什么先人保佑的话。
千千虽然只恢复了那么一丢丢也听到了一些,不由有些汗颜,为王叔过大的脑洞。
下午的时候,喻兆奇去了后院让人支了桌子备了笔墨纸砚,夙危也让千千塞了一些私货过去,自己则是坐在书房里与下属议事。只是大开的正对着后院的窗户以及夙危总是时不时往外看去的目光让下属很是不适,一场会开下来,总有一种吃撑了的感觉。
“千千,它在干什么?”
夙危屏退了下人,空荡荡的房间里自然自语。她的神情是千千最熟悉的样子,那样亲切。
“老大,它变成了青延国皇帝的样子在处理政事,但背地里却跟古月国的人有来往。”
千千掏出一叠信纸,信纸在空中抖搂开来漂浮在夙危的面前。夙危一目十行飞快的扫过,嘴角的笑更深了些。上面几个熟悉的名字让夙危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些,只是房间里的气氛好像更冷凝了些。
“我还以为它要做些什么呢,有没有发现你。”
“没有。”
千千抬起爪子对着夙危做了一个打她的动作,为夙危对祂的不信任。夙危前倾了身子,一手抓着千千一个爪子提溜到面前,脸都贴上了千千的长毛随即嫌弃的移了开来。
“呦,这么些年不见长进了啊。”
千千抬起后爪往上试图踢夙危,却更显得憨态可掬。夙危有些嫌弃的松开了手,将之扔远了些,辣眼睛。
“不知道怎么回事,它好像很虚弱力量时强时弱的。”
“还有呢?”
“它想和古月开战的心情很迫切,但在战事上却总是弄巧成拙,好像并不希望胜利一样。”
“哦,你能拿到这个世界的信息吗?”
“我缺少了‘窥探’以及‘预知’。”
“等这个世界结束之后我想想办法。”
夙危对着千千勾了勾手指,在千千飘过来之后屈尊挠了挠千千的下巴,忽略掉她脸上的不忍直视的话还是很温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