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离眨了眨双眼,俊美的脸庞上一片迷茫,丝毫没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明烛也是满身酒气,他直接抱着初离亲了上去,两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品尝着甘甜的酒香,初离最后的一根理智瞬间断裂。
衣衫大敞,明烛陷在柔软的喜被中,红艳的喜服衬得他皮肤更加白皙。
一吻完毕,明烛喘出带着酒香的粗气,面颊泛红,任由初离在他身上留下各种痕迹。
双手抓紧身下柔软的喜被,身体紧绷,脆弱的脖颈扬起一道弧线……
洞房花烛,春光无限……
成亲后的这几日,明烛几乎没能起的来床,除却那日强撑着起来给流泽请安敬茶,他就一直躺在房间里。
算算初离差不多开够了荤,明烛靠在软被中义正言辞的拒绝了他再来一次的请求。
“那狐狸溜出去的次数越来越频繁,有时我感应不到它去了哪,改日你给叔父提个醒,防范着点。”
初离坐在床边,端着一碗热粥,将勺子里的晾温了喂给明烛喝。
明烛咽下热粥,点头道:“好,等我午睡完就去。”
“嗯?”初离抬眸笑道道:“这么快就能起来?是我不够卖力吗?”
明烛隔着被子踹了他一脚,软绵绵的没有威慑力,羞愤的瞪着他,“满嘴胡话!给你点好脸色就要上天!”
初离放下手中的粥碗,将手伸进被子里抓住他的脚踝,意犹未尽道:“你夫君我本就是天上下凡,上天不也是常事。”
一个枕头迎面而来,初离也不躲,直直被砸中一张俊脸。
几近日落,晴朗了几日的天空又开始落雪,明烛浑身酸软的爬起来,初离已经不在了。
大婚这几日他放纵的有些厉害,像那沉浸在温柔乡不理朝政的昏君,为了给自己正名,初离终于决定回神界一趟。
明烛把自己裹严实后去流泽屋里敲门,得到应声后推门而入。
他看到流泽正半倚在床头拿着米糕最爱的花绣球陪小狐狸玩,而花绣球的主人正缩成一个白团子生闷气。
明烛抖抖衣衫上的落雪,问道:“又打架了?”
流泽披散着头发,伸手将垂在脸颊的碎发别到耳后,“没打架,是米糕顽皮被我训了几句。”
流泽的白发越来越多,起先只是鬓边的几丝,如今却是墨发中掺杂着一半。
他们做惯了长生者,突觉凡人生命流逝的异常之快。
明烛意味不明的盯着趴在流泽胸前撒娇的小狐狸,为免打草惊蛇,把小狐狸拎起来跟米糕一块赶了出去。
“我几日不出门,父亲为你们操劳的头发都白了一半,赶紧自己找地儿玩去。”
米糕和小狐狸听着“嘭”一声关上的屋门,坐在廊下一脸茫然,片刻后被寒风吹的冷了,迈着小碎步齐齐朝自己的窝跑去。
流泽专门收拾出一间大屋子给小家伙们做了窝,同其他屋子一样也铺着地龙,够暖和。那两只小猫崽便天天待在窝里不到处跑,唯有这两个捣蛋鬼整日耐不住寂寞非要往流泽身边蹭,吃饭睡觉都得要流泽抱着,时不时还会为了一点小事大打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