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逸?”
“姿、姿仪?”
一个熟悉的身形在他出声的那一刻闪身进入牢房:
“你要吓死我么,我还以为是什么东西······”
说到后面她很快打量起面前的男人,眼神中透露出狐疑。
“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你的伤怎么样,我看到你当时身下流了好多血,处理好了么?······你转过去。”
王逸按她说的转了过去,文姿仪检查起他身后的伤情:“伤口去哪了,真没受什么伤?”
王逸摇了摇头问她:“不见的不是你和羽田千秋吗,她怎么没和你一起?”
文姿仪随便朝一处指了指:“她哥哥和李莹都还没醒,我留她在原地先照看那两个人······”
说着左右瞧了瞧眼下这间牢房:“这房间里有线索是吧?——对了,还有件事要和你说。”
“千秋她,在咱们掉下来的时候由于站的靠边儿,因此刚好错开了那块石板画。”
“错开了?那不是挺好的······不对啊,那她现在怎么也跑下面来了?”
“她说在上面害怕,就自己跳了。”
“······”
文姿仪检查好了他的身后,又把他转了回来:“关键不是这个,千秋说她在上面的时候,上面好像还有别人。”
王逸的眉宇骤然凝重了。
“我们两个在那间屋子里停留的时间也不算短,姿仪你有感觉到第三个人吗?”
“没有,而且那种空间大小很容易就能察觉到异样,如果千秋不是产生了幻觉,那个人应该是后来的,在我们掉下去之后才进入的房间。”
王逸不禁眯起了眼睛:“不会是鱼人,现在还没天亮,鱼人没变回去说不了话。也不可能是程梓粟或者江水淼,她们不可能无聊到去吓唬自己人······巨伞?”
“我不知道。”
文姿仪将牢房的门带上:“一开始我也提防着是他,所以再次醒来后没有立刻起身,而是就那样趴在地上警戒了很久,但是并不见千秋嘴里的这号人从上面下来,假如那个人是巨伞,从上面看到我晕厥在石台上,他会不下来找我吗?”
确实,这也说不通。
两人想不出所以然,暂时搁置了这个问题:“那我们先回去和他们汇合,再来解决这边的问题。那幅石板画裂得蹊跷,原路很难再上去了,瞧这里面的设计应该是有其他出路,王逸?”
连叫了两声,王逸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