窖之女?
这名字听上去有些瘆人,很像是八九十年代恐怖小说喜欢起的书名。
人是视觉动物,向来都是喜简恶繁,而读本材料这种东西,无图那只能看字,有图有字,那一定是先去看图。
王逸也是如此。
他的视线一下就被‘窖’字下面的那张照片吸引住了,要说为什么,因为这张照片里站着个女人,不过不知道是因为负责拍照的人手抖、还是当时的像素太低,总之这张照片没有拍好,里面的人影很模糊。
王逸条件反射地去抠了一下那张照片,被抠的一角立马蜷曲、翻转、而后落下灰来。
“还好,是纸质的。”
他之所以这么做,完全是因为此前山屋走廊里的那两列画。
在那之后,王逸对类似的布局就像是患上了PTSD一样,他生怕这照片里的人会像当时玻璃画册里的东西一样,在你悄然转身的时候从里面爬出来······
照片很糊,而且因为时间的关系早已泛黄,但不难看出相片中的女孩是盛装出行,身后是白色的二层瓦房,乍一看,应该是很普通的旅行摄像。
王逸复又去看边上的字,繁体字写的很端正,但奇怪的是,每隔几行都会有一个黑疙瘩,就像是你行文中出现了笔误,然后划掉重写一般。
只是这墙上的黑疙瘩,大小形状都出奇的接近······
‘照片中的人是我还在上学的未婚妻。’这句话中,‘我的未婚妻’这几个字的下面就是一团涂得漆黑的疙瘩。
‘苏萍这个学期要比我早半个月结束,她6月中旬考试结束迎来暑假,我则要拖到下旬,考完了赶到内地估计就要到月底了,她也因此制定了一个汇合前自己的自由行计划。我们约好7月1号去爬泰山,如果行程制定的适当,那个时候她已经在泰山周边的几个市云游小半个月了吧,原计划是这样的。
然而6月30号当我抵达了她事先约好的酒店,却被前台告知苏萍依然没有到,而且这半个月都未曾联系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