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有幸再三保证,她就是活生生的田有幸,是田晓晨的侄女,是来接田晓晨回家的。
“有幸,我真没看错么?难道是我的大限到了,你来接我走的?”田晓晨突的想到,她肯定是死了,所以才能见到亲人。
田有幸没想那么多,只扶着田晓晨坐下,摸了摸一边的茶壶,发现那壶里的水是烫的,就倒了一杯递给田晓晨。
等田晓晨将一杯水喝光,她才说:“姑姑,我真是有幸,我从海上回来了,奶奶让我来接你回家。”
只是回家之前,她可得跟郎家算算总账。姑姑被迫到郎家守寡这些年,还不知受了多少委屈,吃了不少的苦呢。
瞧这手上的老茧,都比无名村里常年干活的农妇还厚,本来不过二十出头,瞧着就跟人家三十多的妇人一般老相。
好在姑姑身子骨好,也没被人给糟蹋了去,至今仍是姑娘身子。若非如此,田有幸可不敢保证自己不会开杀戒。
郎家就该庆幸,他们除了让田晓晨干活,没动那些有的没的歪心思。当然,他们如今是动了,不过都没成。
既然田晓晨没事,田有幸就很大方的不跟他们计较。
田晓晨激动而震惊的看着田有幸,突然伸手捧住田有幸的脸,以额相贴,好一会她才激动的喊叫了一声。
“有幸,真的是你,你没死,你还活着呀。”
田有幸使劲的点头,将自己的脑袋从田晓晨手中救出来,又倒了一杯水递过去。
不过这一杯水却不是茶壶里的水,而是空间里小朱雀烧来泡茶的灵泉水。
“姑姑,你先喝点水润润喉,别急着说话。”田有幸监督田晓晨喝了两杯灵泉水,见她精神好了不少,脸上的蜡黄退去一些,这才松了一口气。
这时,挤在厅屋外边的郎家人,也听出了田有幸的身份,各人神色不一。
年长的虽心虚,却也理直气壮,并没有任何认错的态度。
年幼的,还都是懵懂的孩童,除了好奇外,对突然出现、且彪悍无比的田有幸还有些许恐惧。
年岁较轻的,表现得就有些激进。那几个被田有幸丢开的男子,正忍着身上的疼痛,站在门外叫嚣。几个年轻的妇人姑娘帮着声讨田晓晨。
不管是年轻的男子,亦或是年轻的妇人,他们在叫嚣的同时,眼底也有心虚和忌惮。当然,有几个甚至有些懊悔退缩。
田有幸将那些人扫了一遍,吓得挤在大人身边的孩子头也不回的跑掉,这才满意的坐到田晓晨身边。
正好铺子里那个掌柜收拾好杂货铺,送走最后一批客人后进来,看到所有人都挤在门外,对田有幸意见更大了些。
“都凑在这里干什么,不是说田家来人了么,那臭丫头在哪?”掌柜郎当家阴着脸吼道。
毁了他一缸酱油不说,还坏了他一袋盐跟一篓纸,他要是不翻倍让那野丫头赔偿,他就不是郎算盘。
看着挤在门外不敢进来的大大小小,田有幸对此很是满意。她要的,就是让这些人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