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下午离开学校时,我看到阿强鬼鬼祟祟不知道在和村民们说什么,我刚往他的方向走了两步,他便如惊弓之鸟般逃开了。”
其实我想对余让说,我今天下午在观从席也看到他了,奈何嗓子发不出声,只好再点头应:“嗯。”
下面他就不用再解释什么了,我都懂。
他是担心猥琐男再对我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所以把蕊蕊交给了他二婶,借口说出来走走,其实是为了接我。
气象报告说明天有雨,这会风就带着雨点东一下西一下地乱撞,我家里晒着衣服,急急往前走。
余让也加快了步子,与我并行。
成语迈着小短腿颠颠跟在我们身后。
雨整整下了两天,如瓢泼般越下越大,空中就像挂着大瀑布,如雾如尘。庭院里的月季花被风雨折腾的惨不忍睹,花枝都被吹歪到地下。
从二楼阳光往田地里看,小麦“铺天盖地”倒下,这不是一个好现象。我想收回前面说过的那句话:今年真是一个“丰收年”。
经过两天的休息,加上药物治疗,我的嗓子明显好转。原来张口不如不张口,现在一张口就像在模仿唐老鸭,除了沙哑没别的毛病了。
我撑伞走在去学校的路上,本以为雨中的村庄应该是安静的,谁料想我刚走出第一个路口,就碰上余让的亲婶子精神抖擞着朝我招手。
“橙子你吃早点了没?我今天早上包了包子,走走走,我给你拿两个吃。”
不由分说合上她的伞,钻进我的伞下,拽着我往她家的方向走。
我一时难以适应她的热情,愣了下,才敢拒绝:“不了不了,我去学校吃。”
“哎约,跟婶子还客气什么,都是一家人,余让现在没妈妈了,以后我就是她妈,你就是我儿媳妇,有妈在还在学校吃什么,别见外了,赶紧走,一会都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