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在找什么东西,根本没注意到我。
我知道牛姿在我身后环着手臂准备挖“猛料”呢,怎能让她得逞,低下头,打算像个路人一样与余让擦肩而过。
刚走了几步,余让突然叫我:“程梓,帮忙找一下成语,它刚才跑进学校里了。”
我脚不自然停下来,可是,我为什么要停下来啊?
正想着,他走到我面前:“想什么呢?找成语啊,它来学校就是找你的。”
我刚想说干嘛带成语来学校附近,后背突然一凉,牛姿就站在我身边。打量打量我,又打量打量余让,故意咬重字音:“成语?”
她把成语这两个字咬的很重,仿佛她的怀疑已得到实锤。
我无语至极,用沉默反抗。
牛姿目光在我和余让身上来回循环了几次,自言自语说了句:“也挺合适的,你的婚姻大事我就不闲操心了。”
我手指微微一动,看她远去,才忍住想揍人的冲动。
余让很莫名其妙的姿态看着我:“婚姻大事?你要相亲呀?”
我冷了他一眼,淡淡比划唇语:“托您的福,已经黄了。”
余让也不知是看懂了还是没看懂,仿佛被许多的话给憋住了,有些想笑又笑不出的样子,沉默片刻后,他突然转过头:“成语跑过来了。”
我一看,成语是从校园大门的方向刚进来的,再傻我也懂了,余让说进来找成语撒了谎。
今晚没有月亮,路灯还是将我们两的身影拉的很长。我与他并肩而立,并无多少间隔。
我突然恍惚了一下,什么时候开始放任自己不与他保持距离的?
“我刚才,其实是故意到学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