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睛亮起来:
当然,绝对,不会出错,是同一个人啦!
幸运,幸运,幸运!
她在病床上兴奋地扭动,惊来巡班的护士。
“你好,是肚子疼吗?”
她呢,撅着屁股,捶着枕头,当着护士的面,红透了脸。
“请不要剧烈运动,针会脱落的!”
护士叮嘱。
……
时间回到昨晚。
昨晚没有下雪,也没有刮多大的风。相比前几连绵的雪,昨的晴夜让很多醉汉闯进酒吧,闹了个翻地覆。
站街女郎的业绩得到提升,穿着jk服的少女在电线杆或者理疗店门口为路过的人投去柔情似水的眼神,很多人醉心于此,流连忘返。
这是收获的一。
白的工作已经很让人疲倦,没人想在这样难得的好气里消磨斗志。趁着单身,趁着大好时光,自然要求得一场醉生梦死的一夜情。
有些人追求你情我愿有些人追求正当的付出与收获,有人甘愿买醉,有人便愿意为此肝脑涂地。
还有些人嘛,是觉得这样不太刺激,不够干脆。
荒唐的是,即使想要走捷径,捕获一些女子的身体,也并不是一件多么繁重的工作。
对某人来,这再简单不过。
可能只需要抛掷多得烫手的财产,投下一点点作用于人体的致幻剂。
而这些人,一般是某类人群的精英。职员也好、工人也罢,甚至是有一点所谓追求的混混,也可以将蠢了熟于心。
而对龙一鸣来,这样的事完全不成问题。
……
昨晚,龙一鸣将人带回酒店,走专用通道,直上三十二楼。
他驾轻就熟,打开二十四号的房门。将怀里的女人扔在床上,充满耐心的欣赏着大自然的美丽造物。
“庭香知美,名字真好听。”
“你很讨厌我吧?别反驳,我看出来了。想必你是有一点了解我的,可你还是忍住了,和我一起吃饭。那么你是不是已经默许了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事?”
“欸,要知道,男人和女人,如果都十分优秀的话,生就会相互吸引!有些时候,我们已经默许了前面的一系列流程,那么到最后如果不进行一场生死较量,便无法自然结束话题。”
“不过嘛,我虽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也绝对不是杀人狂魔。我们俩是情投意合,一拍即合,知美,知美,你同意吗?”
万事俱备。
门把手被扭动的声音传进屋子里。
不大的室内响起钢筋拧扎的声音,剧烈干脆,门直接被推开。
龙一鸣抓起自己的衣服,跳下阳台,落在三十楼外的中央空调制冷机上。
他没有迟疑,又从三十楼往下,从专用通道逃走。
直到一口气跑回家,十多里的路程,中途只花去十多分钟。
他拧开门,冲进洗手间,换下衣服,跳进澡池。
中途,真川百秀子推开门,和他坐在一起。他已经完全冷静下来,抚摸着妻子的背。
“怎么了?急匆匆的?”秀子问。
“今啊,遇到了件怪事,”看着妻子的脸,龙一鸣。
“喔,来听听。”秀子好奇地问。
“今我离开公司,本来想直接坐出租车回来。可是在公司楼下却被一个女人盯上了。”
“所谓盯上了是指?”
龙一鸣抱住妻子柔软的身躯,“谁知道呢!我啊,在街上好好的走着,突然出来一个暴力女,她追着我,不依不饶,嚷嚷着要我赔罪……”
“啊?你是得罪她了吗?”秀子关切地。
“骗你的!秀子,秀子,你怎么这么可爱啊?”龙一鸣捏着妻子的脸,夸得她脸红。
“话,我们是不是该考虑一下?”龙一鸣。
“欸?”
“想要一个孩子。”他直言不讳地,盯着妻子的眼睛,“秀子,可以吗?”
“为什么突然这个?”秀子看着自己的丈夫,满脸不解。
想了想,龙一鸣:“我们算得上闪婚吧?”
“嗯。”
“有点没有安全感呐。”
“不会啊?”
“会的!”龙一鸣点点头,看着妻子的眼睛,“要是有个孩子就不一样了!况且,秀子,我不想留下遗憾。我们的时间并不充裕。”
他委婉地:“我啊,已经是八十好几的年龄了。虽然看上去只有二十岁吧,但剩下的日子可能就只有二十年。秀子,你会越来越年轻,越来越,只怕再过几年,再想要孩子就太晚了!”
秀子讷讷地低着头:“嗯……”
“秀子,秀子,”跟随丈夫的呼唤
……
真川凉介今晚也喝了很多酒。
但是面对那些贴过来的女人,他一直保持着冷眼。不知不觉,他身边形成了一圈真空地带:酒吧里的女人对他唾弃不满,他自视清高的态度让很多人颇为脑火。
他喝着威士忌,从下午七点到晚上十点,几乎没有歇气。中途上过两次厕所,回来之后继续他的宏图伟业。
十点零三分,陆续有酒客结账回家。也有不少人在人群中开始拉帮结伙,他们的友谊开始地莫名其妙,仅仅需要几瓶酒,就让一众酒客们亲切得如同兄弟姐妹。
喝得尽兴了,酒吧里就逐渐开始响起如同战场一样嘻嘻哈哈的打闹声。不时有人因喝醉了酒打翻酒杯,也不时有人揽着女人,兴致冲冲的奔向左近宾馆。
身边的人换了一茬又一茬,唯独他一个人纹丝不动。
他像是买醉,像是放纵。但是又拒绝周围人热情的招呼,拒绝美女们的热心款待。
终于,到十点二十分,一群人边喝着酒,对着眼神,戳着胳膊,把他围了起来。
“嘿,兄弟,干什么一个人在这边呆着?多没劲啊,来,来,和我们一起喝两杯!”
一人举杯相邀。
却被他忽略了。
“喂,你这家伙也太过分了吧?别人话,你好歹给点反应啊!”
有人为其出头,着,一巴掌呼在真川凉介的头上。
这一巴掌是挑衅,没用多大力。真川凉介歪了歪脖子,脑袋纹丝不动,头顶的发丝被打乱了一些。
他端起酒杯,狠狠喝了一口,嚯的站起身。围着他的人随着他的动作不约而同的后退一步。
真川凉介嗤笑两声,摇摇头,如同孤独的武士,头也不回,孤零零地步出店门。
身后酒客愣了愣,摸不着头脑。随后,他们面面相觑,开怀大笑。
要他们笑是因为这事真的有趣吗?
酒精放大了他们的虚荣心。这种微不足道的胜利,在他们看来已经无限接近于掀翻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