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谋?是何人?尚书大人可知口说无凭。”从言语中可以听说,江黎定是连自己被何人所绑都不知,而一切都是尚书的猜测,看来他小瞧时无端的机智。
“待将时无端审问过后自然。”
“审问?是严刑逼供吧?我朝法律严明,何时可以屈打成招了?你身为尚书之位不会不知我朝律例吧?”赵谨言厉声质问,他向来不平高门寒门之别,这样的不平在军中更是常见。
“这……”
“尚书大人,我已经给足你面子,替你掩饰罪案,你为何还不领情?”夏如画受众人的搀扶进来,她赤裸裸的说道:“你儿子可是杀人凶手!”
“我可是有时无端亲笔和解书,那时书照离开我府时还活着的,他身子羸弱命不久矣,与我儿何关?”
“看来尚书大人已知晓我要说的是何事,这么急忙的掩饰什么?尚书之子,殴打平民时书照致死,尚书手执屈打成招画押和解书,区区一百两换一条人命,这么说尚书可有异议?”她心中有了打算。
对于夏如画的意图,赵谨言抱着观望的态度,她向来如此,不识这官场的尔虞我诈,这尚书如此嚣张,就是面对他时都不甚恭敬,身后定有势力支持,她这么明显撕破脸,怕是日后少不了江尚书的怨恨。
“荒唐,先不论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儿——”
“什么证据?尚书,你是否吃过豹子胆了?我的证据可全是有公证人员在场,并非我私底下屈打成招,人证物证和我的判断无懈可击,而你的呢?拿着这一张废纸,告到圣上那里,你又有什么理据?”夏如画字字铿锵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