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银,你快去拿些盐水来,竹叶,你进来照顾如画,我去救时无端。”赵谨言吩咐。
夏如画捉住赵谨言的手臂,冷问:“你还说你对时无端没想法?这般激动作甚?”
“那我不去救他了?”他何时喜欢多管闲事,还不都是因为她!她身体不适最是喜欢折腾人了,赵谨言亦不执着。
夏如画微眯的双眼盯了他一会,松开小手,呻吟一声躺回床榻,“去吧,我还需要时无端的脑袋。”
府衙内,主事何户面色难看,左右为难,被尚书大条道理,句句质问给彻底慌了神,目光触及赵谨言的到来仿佛见到救星,立即丢下惊堂木上前迎接。
“殿下,里面请。”何户恭敬说。
“瑞王殿下,您可要替我儿做主,那时无端绑架我儿于深山中,每日折磨。”尚书一副受害者的嘴脸振振有词。
“可本王怎么听说你儿是在妾室院里寻到的?和时无端有何关系?莫非时无端是你那妾室的相好不成?”赵谨言不急不忙的揶揄。
“殿下明鉴,那些都是时无端的诡计,他将我儿绑到梅儿房间——”
赵谨言厉声打断:“荒唐!他那时不是被捉押在府衙地牢里,如何闯入尚书府这样的重地而不被发现?”
“说,说不定他有同谋。”这样的事实他并非没有想过,只是他儿子信誓旦旦的说是受人所害,不论他是如何做到的,凶手一定是时无端,这是他从官多年的直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