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赛前研究米尔沃尔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查尔顿的球员们平均身高都很高,而他们的中锋,则是更高,身高达到了一米九八!
高也就算了,另外他的脚底还特别灵活。
虽然过人有点困难,但依据着出色的身体素质,踉踉跄跄突破过去是没问题的。
此刻,这名查尔顿的高中锋,保罗用自己的身体,力压法耶,稳稳地拿住了皮球。
这时候查尔顿的右边锋也杀到了,正在高速往斯托克城的底线方向冲刺,保罗看见,直接将皮球一顺,滑给了右边锋乔治。
拿稳皮球后,斯托克城的中场拿球球员想着先把情况稳一下,随后把皮球给到了己方的左中后卫,但查尔顿的球员一下子又围了上去,斯托克城的这名拿球后卫只好把皮球横传给搭档,另一名中后卫。
拿球的斯托克城右中后卫,遭到两名查尔顿的夹击,又把皮球给传了出去,给到回来支援的中场队友,这名斯托克城的中场球员不做调整,一脚出球直接将皮球给到了右后卫,后者知道身后有人,于是又把皮球给传回给了己方中后卫。这中后卫又遭到了逼抢,只好一个向朝着己方禁区带了一段距离,然后向着左边一个大脚,给到己方的左后卫,但是并不是很准,被查尔顿的中场球员抢到邻一点。
斯托克城的球员们迅速回防,并且分出了两名球员去围堵查尔顿的右边锋。
看见有人围过来,这名右边锋并没有着急突破,而是依旧将皮球踩在脚底。突然间,他发动了,左摇右晃,发现没办法突破斯托克城的左后卫后,强行起球传中,但还是被防守球员挡出了边线。
“王坚,想不到你进步那么快!”
查尔顿的郑志靠了过来对王坚。
“志哥,求轻虐。”
王坚也摆了一副求饶的表情,惹得郑志直笑。
“嘭”
角球开出。
………
…………
再会基美尔。
基美尔只是体温过低加上脱水,并无大碍。当下午,他就恢复了过来,走进了科主任办公室。
基美尔这才知道,在与杰西周旋时,他仓促拨出的那个号码是科主任的。由于铃声一响即逝,科主任以为是误拨,但到了夜里,他越想越不安:最近两人闹得正僵,基美尔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却又不好开口?于是他试着拨了回去,这才发现不对头,就报了警。
科主任一笑:“我可不想失去你这个得力手下。”基美尔有些发愣,欲言又止。科主任看出了他的心思:“我知道你想什么。我当军医时,附近有支骑兵连。接来的好马,总是被上级不由分抽调到了机关。没办法,再有好马时,骑兵们就故意挑马的毛病,把它得顽劣不堪,上级听了,就不来抢了。”
科主任故意到处宣扬基美尔的过失,是为了把他留在自己科室啊!面对厚爱,基美尔觉得自己不配:“可是,我差点害了那个姓杨的病人。”
“不,是你救了他。”科主任,“他的心脏在那次婚礼上就破裂了,导致大脑缺氧缺血,引发了急性障碍性失忆。可是因为你提前给他服用了他汀类药物,溶下的血栓脱落下来,正好堵住了破裂口,减少了心室流向心包的血量,避免了他的突然死亡,这些都是我刚才给他做手术时才发现的。而在沙洲上,你第一时间对他实施了抢救,又给了他第二次生命,特别是你别出心裁地想出了剖马保暖这一招,要不,他可能真熬不过去。临危不乱、妙手仁心,这正是我最看重你的地方。基美尔,你生就是做医生的料。”
“真的吗?那可太好了。”基美尔破涕为笑,可转念想起黑玫瑰,他又哽咽了,“我、我对不起它。”
科主任拍桌轻叹:“不,是你成全了它!”
沙洲上,科主任和赶来救援的骑师察看了黑玫瑰的伤口,这才明白:它胸前的囊肿不是血管瘤,而是注入空气后形成的栓塞。
骑师们告诉科主任,马有很强的竞胜心理。战争中,许多马不是死在枪弹下,而是活活跑死的,赛马就是利用了马的这种心理。
可是,有的赛马视奔跑如生命,当自己年老力衰不能再上跑道时,就会郁郁寡欢不吃不喝。过去,主人就会含泪骑上爱马,全力奔驰,直到它长啸一声脱力而死。不过现在就简单多了,马协的后勤人员会给马颈部的血管扎上一针,注入空气,让它形成空气栓塞,导致脑疝肺栓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