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个天——“
流桑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韩二便倒在了地上。
此时的大堂上,明老爷、大夫人、二夫人,都在上面坐着。目睹了一切。
流桑艰难地从地面上爬起来,忍不住竖了个大拇指,说:“这演技也是绝了。”
他瞧着堂面上坐着的人,其中还有一名道士,长得凶神恶煞,瞪着眼睛,如同魔鬼,手中端着罗盘,持着桃木剑,一下明白过来,这是有人设下计谋要害他。
可他又实在找不出理由。
难不成仅仅是因为自己一巴掌连续扇晕好几个人,语气又像个成年人,就引起了这些人的大动干戈?
他想不明白,但事情却是发生了。
明丹明珠站在二夫人旁边,远远瞧了流桑一眼,便自顾自往后退去,还做出害怕神情。二夫人见状,立马护持道:“瞧把丹儿珠儿吓得,莫不是这小子身上的邪祟发威了!”
“碗哥儿身上为何缠着这么多绷带?”
“这还用说,邪祟入体,自残的!”
“控制不了?”
“当然,这邪祟不是一般的祟,您看现在的碗哥儿哪还有从前的样儿!”
一问一答,明老爷在上面询问着,二夫人便在一旁答着,仿佛在唱双簧。大夫人冷哼一声:“老爷呀,莫要听旁人胡说八道,碗哥儿这般小,心思这般单纯,若是有人害他,实在太过容易了呀。”
“瞧姐姐说的,莫非非议我谋害碗哥儿不成?他欺负明丹明珠在前,扇晕陆管家在后,力道、言语实在不像个5岁的孩童,不是身体入了邪祟,又是什么?我这也是为了碗哥儿好,今儿要是不除祟,将来受害的可是我们全家!”
说完,她使了个眼色,就要让道士施法。
大夫人忙站起来:“老爷!这件事定然要查明再说,万一冤枉了碗哥儿,把碗哥儿害死,这责任谁担?”
“哼!瞧你说的。”堂上,二夫人站了起来,“姐姐,非我护短,丹儿、珠儿不可能撒谎,陆管家身上的伤,不可能是假的,你这般说,是在怀疑我们,是我们设计陷害碗哥儿咯。”
二公子大袖一甩,容颜不悦。
“瞧瞧,瞧瞧,都说二夫人牙齿伶俐,却是联合起来欺负我这个妇道人家,我可是真难呀。”
大夫人委屈着。
“姐姐言重了!这件事,还是趁早解决为好,否则,邪祟发起怪来,明府里不知道还要闹出什么事!”
明老爷大手一挥,起身正要走。
流桑便站了起来。
哈哈大笑着。
“父亲莫不是被二夫人三言两语的就欺瞒了过去?这家里,是您作主还是自己的二夫人?“
此时的流桑虽然伤势重,但口才还是有的。
“放肆!”
明老爷站起来,花白的胡子,说话慢吞吞的。尽管这样,他的一言一语中却还是气吞山河。
“是,我是放肆,可您也不能任由李婉婉这般戏弄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