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院小学大门口,豪华的马车前,钟书鸿一边上着马车,一边绘声绘色跟来接他兄长讲着他今天听来的事。
“哥你是不知道,他现在有多狂,他不单单是打了要带末等生合格的赌,还跟他们班的大半学子打了要当班首的赌。”
“据说赌注是二十两,签字画押了的。”
“现在啊,这事都传开了,最开始不认识他的,听到打赌当班首还以为是优秀学子相争,还以为他很厉害呢,结果一打听啊,都等着看他笑话呢。”
“我觉得这人掉水后完全疯了,只会干疯事!”
“我就等着看他输了,拿什么来赔这几百两!”
钟书泽本来是懒懒的靠着,听着这些话,眼睛睁开来了。
又是打赌?
他这个嫡弟弟现在似乎很喜欢打赌,先是跟父亲打赌今年必定进入名列前三,现在又是打赌当班首?
这按常理来看,这完全是办不到的事情。
可是这种在外人看来分明做不到的事,偏偏钟书毓就是这么做了?
难道他真的像弟弟所说疯了?
可是当想到这些日子偶然碰面时对方那副冷淡沉静的模样,钟书泽又否定了这个想法,不像是疯了的样子。
那么只有另外一种可能,就是钟书毓觉得有把握。
当然这种想法是很可笑的,因为谁都知道钟书毓的成绩很差,要不然父亲也不会一直以为最看重他了。
但一次两次,事出反常必有妖,钟书泽决定看看。
当下钟书泽对正要驱车的车夫道:“等等二少爷,他来了,让他上车。”
车夫听到这话眼睛微微一睁,一脸的意外,因为钟家全家搬到府城这边一年多了,这还是第一次大少爷说要等等二少爷。
他能不意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