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了眨漂亮精致的眼瞳，少年眸光中的深墨色渐渐隐去，留下的，是纯粹的温软和干净。

眉目间褪去了阴郁和偏执，少年嘴角翘起的浅浅弧度，衬着浅金色的细碎阳光，整个人就像是一尊精致的玉雕。

顾砚歌微微俯下身子，冷淡貌美的脸靠近了女孩，视线和她齐平，漆黑的墨瞳漂亮而认真，“我会等你。”

修长白皙的指尖扣住了女孩的肩，少年的语调隐忍，低磁清冽的声线干净如冰雪，“但是，不要有别人，好不好？”

想到那天看到的那张照片。

顾砚歌另一只修长的手渐渐紧了几分，骨节分明的手有几分的泛白，他垂下浓密卷翘的眼睫，遮住眸光中的神色。

女孩看不到的地方，少年狭长好看的眸子里，几乎是纯黑的颜色。

“别人？”南妤反问，漂亮的黑眸里面满是不解，她眨了眨黑葡萄般的大眼睛，“怎么这么说啊？”

听到女孩这么说。

顾砚歌垂下眸子，绯红性感的薄唇轻轻抿起，长长的睫毛颤了颤，惊艳绝色的眉目间有几分的难过，他轻声道：“你不想说就算了。”

南妤：“？”

盯着少年精致的前额，女孩伸出细嫩的手指，为他理了理略显凌乱的碎发，柔软的指尖触碰到少年的眉，修长凌厉的弧度，点点细致的描画。

南妤踮起脚尖，红唇触碰上了他的前额，落下一个浅浅的吻。

少年怔了，那双冰雪般干净的眸子略有些呆萌地眨了眨，像是没想到女孩会有这样的反应。

他有些变扭地侧过脸，白皙如玉的耳尖染了点点绯红，“你这是做什么……”

以为这样他就会妥协么？

幼稚。

漂亮绯红的唇瓣略微张了张，少年的嗓音清冽干净，“就算你这样，也不行。”

看了一眼南妤，顾砚歌又默默添了一句，“这是我的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