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归正传,宗安帝听了我的话神情变得怪异起来。
“难得你还关心她。”
我有些讪讪的,毕竟香邻是我在安王府时唯一的朋友,即使她当初在梅沁雪面前出卖了我……好吧,我承认我没那么念着出卖过我的她。
我其实也很少记得起香邻,其实按理来,香邻作为宗安帝封下的郡主,她应该来拜见我这个皇后的,然而她没樱从方才她看到我的反应来看,她事先一点儿不知情皇后是我,那么结合她在安王府中所表现出来的性子,她就是单纯的不知人情世故。
毕竟一般人会选择来拜见皇后,拉近关系,以后想干什么也好行事。
她没樱
嗯,好吧。其实简单点吧,我能离开安王府还不都是在老夫人面前提起香邻嘛,那么今日我关心她一下不过分吧?
……我实话,“香邻认识臣妾,看到臣妾她会不会……”
安王府打断我,“放心,朕已经派人警告过她了,她若是不识趣,就别怪朕狠心!”
……宗安帝果然对香邻没有半点情分。
“那要不要找为太医给香邻看看?她很难受的样子……”
宗安帝神情又像刚才一样怪异,“出宫之后独居,她就有些放任自我,前几她又打掉了个孩子……总之你不用管她,也不要跟她多接触,免得被她传染了!”
我不明白宗安帝口中的传染指的是什么,但肯定不是对香邻友好的评价,我理智的没再问下去。
不过……前几又打掉一个孩子是什么鬼?
据我所知,香邻至今还未嫁出去,哪里来的胎儿让她打?
我默默看眼萍园红莺。
其实我口中的听,大多时候是听她们的,但是萍园红莺私底下肯定被告诫过什么,所以从来都是挑掉那些坏的只剩下好的或者是平常的东西讲给我听,更有其他的……就别想了,宗安帝不允许。
然后还有柳玉榕绵……柳玉性子稳重,不爱探听八卦也不喜背后人,所以不可能跟我讲这些。
现在的榕绵……更是个闷葫芦,根本没有指望,以前的榕绵或许还会跟我讲些不一样的。
想起以前的榕绵,我有些僵硬,随后想起我惦念许久的事。
“陛下,那黑……”我心翼翼的,生怕触到了宗安帝某根神经。
前两日还是前一日我有求过宗安帝放过黑,宗安帝没有回应我,现如今好不容易关系缓和点了,我才敢开口再问。
宗安帝看了我一眼,“你好像特别在意那条温倾城送的蛇?”
那条蛇就是那条蛇,中间再加个温倾城的……
我立马道,“没有的事!”
宗安帝恍然,“你不在意那条蛇啊!”
“不是……”
宗安帝脸色一冷,“原来你在意温倾城送的那条蛇!”
我欲哭无泪,有苦难言,“不是……陛下您先听臣妾完,臣妾……臣妾……”我支支吾吾好半才想好了怎么,“黑不管是不是温倾城送给臣妾的,它至少陪伴了臣妾很久很久,就算是一件死物,臣妾相处久了也是有感情的,更何况是黑了……”
“黑这名字是谁取的?”宗安帝道。
“……”我错愕了下,然后遮遮掩掩道,“臣……臣妾起的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