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福年抓着司侦邢胳膊,四下顾望:“这里头还还有其他人?怎么笑得这么这么瘆人”
“不是人在笑,是风。我们离出口不远了。”司侦邢冷着脸,抽出自己的胳膊。
“这风声也忒瘆得慌了,笑得跟寡妇嫁人一样”
王福年无物可抓,只得扯着苗妙妙的衣摆,央求道:“三位大人可别把我给丢下了”
苗妙妙嘴角一勾,起了坏水:“我们怎么会把你给丢下呢?若是我们一会儿出不去,你这体格还能给我们撑个十天半个月的功夫。”
王福年听了,脸色一变,立刻抽回自己的手:“苗苗大人没有你这么吓唬人的啊!”
苗妙妙哈哈大笑了几声,结果就听到远处有异响,瞬间止住笑容。
王福年忙问怎么了,她立刻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顺便熄灭了火把。
“有东西过来了。”
在黑暗处,她的听觉更灵敏了,似乎都能听到它们说话的声音。
可说了什么,她却听不懂。
四人均屏息凝神,可没想到那群人居然触动了机关,整个地宫都震了起来。
随着地宫的震动,苗妙妙立刻扶住墙维持平衡。
但这身子似乎不听使唤,缓缓滑向对面的墙壁。
“我去这个地宫好像在转”
由于地宫的颠倒,原本在地上的石雕、石像纷纷倾倒滚落。
苗妙妙无奈瘫在地上,护住脑袋。
约摸一盏茶的功夫,震动停止了。
他们站起身,整理着身上凌乱的衣物。
四下张望,苗妙妙不由得发出惊叹之声:“这个地宫居然会自己颠倒,太不可思议了!”
说罢,便原地跳了跳,像个小孩子一般兴奋。
司宇白看着自家徒儿没见过世面的模样,便摇着头叹气:“有意思归有意思,问题是咱们的出口没了啊!”
少女的笑容猛然一滞,眼神看向那两个男人:“不不会吧”
“当时为师来踩点的时候,走的是正常的路,本应该顺着这条路一直往前走,就能看见一个盗洞,咱们顺着盗洞上去就能出去。”
“可现在整座地宫颠倒了,那盗洞自然只能通到下面,为师所知的唯一一条出口都已经消失了。”司宇白说着便揉着太阳穴,“事到如今,也只能碰运气了。”
运气?
他们有运气吗?
不过这里头除了他们四个,应该还有一波人。
那波人似乎对地宫的构造很熟悉,跟着他们也许就能出去。
苗妙妙动了动耳朵,侧耳听了一会儿。
那群人的声音似乎消失了。
“可听到些什么?”司宇白点上了火把。
“没有已经没有任何动静了。”苗妙妙蹙着她那弯弯的眉毛,陷入思考,“那群人似乎是故意去触碰那个机关的也许我们找到机关,再来一次,地宫就会恢复原样了!”
“大人好机智啊!”王福年立刻竖起大拇指,夸耀着。
“那是自然。”苗妙妙一抬眼,看着司宇白的神色变化,笑嘻嘻地道,“也不看是谁教出来的”
司宇白嘴角上扬,这一句话似乎对他非常受用。
“机关找到了吗?”
王福年举着火把给他们照亮。
而另外三人则在墙上敲敲打打,愣是什么都没发现。
“奇了怪了我刚才明明听见那伙人在这一块儿啊怎么”
苗妙妙说到这儿,立刻抬头向上看去。
司侦邢眼神一凌,抽出腰间的刀,一个飞身上了甬道之顶,将刀插入侧面的砖缝之上,固定好自己的身体,便开始摸索上方的砖墙。
下方。
苗妙妙与司宇白对视了一眼。
“师父您上还是徒儿上?”
“”
片刻后。
“左边左边”
“右边点右边点”
“这儿摸过了!往前”
苗妙妙骑在司宇白的肩上,左右摇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