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一一蹲下身子,东翻翻,西看看那些金银玉石,一脸的疑惑。
“田总管啊,我孟府虽财大气粗,给所有在孟府做工的人酬劳在泰来镇也是最高的,可我怎么想都想不通你的这些钱是怎么来的,毕竟你只是一个小小的总管,就算来孟府的日子不短,也没理由有这么多的积蓄吧”
事到如今,索性破罐破摔,田尹面露凶相的看着孟一一,说道。
“没错,这些东西都是我这些年来自己私扣下的油水,可那又如何?我对孟府衷心耿耿,除了私扣油水这件事外,我从未作出过半点对不起孟府的事”
现在的田尹好似那只被卸磨杀掉的驴,指着孟一一悲愤的控诉道。
“想不到孟小姐居然因为这么点小事就对我如此紧追不舍,实在是令人寒心”
“啪”
未等对方说完孟一一直接虚空一个巴掌甩了过去,被打的飞滚在地的田尹没想到对方会直接动手,田尹呆愣在原地,连疼痛都觉察不出来。
“寒心,你以为你有资格说这两个字吗,你身为孟府的管家,我们孟府可从来没有做出亏待过你的事,可你呢,私扣油水之事我暂时可以不追究,但只怕这里面的钱不光是你从孟府的油水里面抠出来的吧”
“孟七小姐什么意思”
“哼,你不用不承认,我今天敢教训你就是因为我得到了确切的证据”
孟一一秀手一挥,一幅卷轴悬于半空之中缓缓打开,上面写的都是田尹这些年在孟府里何时何地扣下多少油水,还有以可以引荐对方面见孟公为条件,向拜见之人索求好处的事。
“这上面所列的每一条,都是你这些年在我孟府犯下的罪状,此处若有一条不实,我给你个机会自己指出来”
孟一一看了一眼田总管,此时的他像被人抽掉全身的筋骨般,软弱无力瘫倒在地,卷轴上面的每一条全部都是这些年来自己犯下的罪状,实在辩无可辩。
“看田总管这死心的样子是不打算再继续狡辩了吧,若上面所列全部属实我便要以家法处置于你,可有异议”
田尹默不作声,在孟一一看来就是死鸭子嘴硬,她绕过田尹走到其他人的面前大声说道。
“田尹这些年为在孟府扩建自己的势力,对于那些不听话的人就采用欺压,诬陷等下作手段,还打着我爹的名号在外面四处招摇撞骗,昨天在没有认出我的情况下还拿了我的银子,说要引荐孟公给我认识,大家说好不好笑”
孟一一转身,看向趴在地上,犹如丧家之犬的田尹。
“这件事只过了一晚,想必以田总管的好记性,是绝对不会忘的”
“那,那又如何”
田尹大声咆哮,可声音再大又如何,看在孟一一眼里不过是垂死挣扎罢了。
“我不过是想替孟公多引荐几个人才罢了,难道这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