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大家等来的并不是赵电生说什么大事,而是赵电生来了一次打通送,把在场的人都敬了一杯,他开了这头,这后面的人敬酒自然也要跟学,在场的人除了赵电生,还有申由,洪厂长,马东和曹猛一花5个人,每人都来一次打通关,半两的杯子,加上前面喝的,每个人都喝了小半斤,桌子已经有两个空瓶了,第三瓶也没剩多少了。
最让赵电生意外的是申由居然还是个酒场老手,他认识申由的时间也不短了,平时见申由戴着一幅眼睛,头发打理得不像是天天在外应酬的人,所以赵电生一直没怎么跟申由拼过酒,现在小半斤下去,居然面不改色,赵电生算是明白了,自己还真小看了这位看着像专心搞研究的专家。
被赵电生这样一搞大家也都恢复了正常,火锅加白酒,吃得赵电生满头大汗,算是把早上在山里受的寒气给逼了出来,他脱了外套,甩起膀子地吃,他这波节凑算是把大家带动了起,连一向严谨的申由也把外套给脱了。
今天上桌的时候,赵电生就把洪厂长叫在自己的身边坐,洪厂长那是多年酒精考验,见赵电生喝得如此豪爽,那也是碰杯就干,一点也不拖泥带水。
喝着喝着,赵电生就跟洪厂长聊了几句直接就叫叔了,“洪叔,你在东升光学厂干了不少年吧?”
“我退伍后就进了光学研究所,那时东升光学厂还没建厂,只是光学研究所的一个小车间,从学徒做起,一直看着东升光学厂发展到现在,算算时间也20来年了。”洪厂长这人也是个性情中人,见赵电生没有一点架子,还叫他叔,这酒自然是越喝越痛快。
“原来洪叔也当过兵,我妈也是军人,我从小就佩服军人,江叔,我敬你。”赵电生说完又是干了一杯。
洪厂长那肯落后,也直接把酒干了,把酒给赵电生满上,便说,“难怪电生你一看就有一股军人的血性,想当年我退伍的时候已经二十二了,跟马经理年经差不多。”
“这么巧啊,马哥和曹哥也当过兵,去年才退伍,洪叔你们三这杯得喝。”赵电生话一落音,就见他们干了一杯,又抢过酒瓶给大家满上。
“马经理和曹助理我一看就是行伍出身,运气也好,跟着电生才跟了一年,现在也算出人头地了。”洪厂长干了一杯后,感慨道。
“洪叔,不是跟对了人,是大家都遇到了好时机,其实现在机会对大家家都是平等的,只是你没有留心。”赵电生笑道。
他这话一些,在场的人又回到了上次的情况,大家放下了手中的筷子,开始听重点了。
洪厂长那是什么人啊,二杯酒不在话下,看看桌上也就五个空瓶,这脑袋自然很清醒,赵电生话一出口他就反应了过来。
他问,“电生,你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