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抒:“照样赢你信不信?”
琊姑娘:你厉害...
“徐姑娘的《声声慢》当真是字字珠玑。”
聂长书吃完莲花酥,也不好一直无视人家,而且她是真的觉得那首词作的好,才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宁月侧耳在听,弯了弯唇,也道:“徐姑娘的箱子真是有趣。”
徐抒拍拍自己的箱子,颇带骄傲的道:“都是我的宝贝呢。”
“我一直想问...徐姑娘的口脂,也是自己做的么?”
聂长书踌躇半晌,还是问了出来。
徐抒看得出来,这就是个只喜诗书的书呆子,竟然也对这些感兴趣。
她点头:“这些全都是我自己做的。”
“徐姑娘的口脂...颜色很特别。”宁月仔细的看了她半晌,说道。
那可不,徐抒心想。
她给这些彩妆知识匮乏的古代大家闺秀好好科普了一把什么叫做色号、怎样算斩男色、怎样是西柚色、怎么样又算是姨妈色...
把这几个人说的一愣一愣的。
“不都是红色,能有什么区别?”琊姑娘狐疑地说道,有没有这么玄啊。
徐抒很想对她说,你是个妹子啊,能不能别说出这么直男的台词。
她指着叶晨脸上的粉嫩粉嫩的口红,道:“你们看,这个叫做死亡芭比粉,是不是把叶郡主白净的小脸衬得都黑了不少,这,就是口脂的力量。”
“搭配整体妆容的口脂,不仅能显白,还能让气色看起来很好,衬得面若桃花,整个人都会有精神很多。”
叶晨坐在那里,被她点到名字的时候,居然是她说自己黑?
这个女人说起话来头头是道,一个口脂居然也能被她扯出这么多大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