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含烟信誓旦旦作了保证,见探梅的举动却是轻轻扯开了唇角。
这一幕,皆被外出办事的流菊给看在了眼里。
到底是在侯府门口不便多言,二人又匆匆说了几句便各自告别。
周含烟前脚一走,探梅便准备回去复命,流菊从后面追了上来。
“探梅姐。”
探梅回过头,看到来人大包小包的,登时就露了一个笑,随即回头来帮着提东西。
“你这是做什么?若是提前知道要拿这么多东西应该遣人跟着你一同去才是。”
流菊回她,“下次我就记得了,当真是差点拿不回来,也亏得马车能直接送到巷口,否则我真不知要如何是好。”
探梅取笑了她两句,又遣了院子里的两个婆子过来帮忙把东西拿进去,而后跟在后面一同回了清和苑。
流菊空了下来,因着心里装了事,到底是被探梅看了出来。
探梅便多问了一句。
流菊瞅了瞅她,觉得有些别扭,“……我方才看到你与周二姑娘在府门口说话了。”
探梅噗嗤一声笑了,“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原来是这个。”她把流菊挽了挽,解释道,“周二姑娘今早又递了拜帖,想和姑娘重归于好,我看着她有诚意,便进去通传了一声,只是姑娘到底还是没同意。我方才也只是出来回话罢了,你可别想多了,不论何时你只要记得我不会害姑娘就是了。”
流菊想了想,倒是知道探梅不会故意害自家姑娘。
“可是周二姑娘并不是什么好人,以后探梅姐也就不要理会她了,更何况姑娘现在也和她划清了界限,不要有来往才好。”
“她确实有些事做得不对,以后我会多多观察。”探梅回答得模棱两可。
流菊一听,顿下了步子。
探梅没提防她有这个举动,走出了好几步才停下来。
“你这是做什么?”探梅讶异问她。
流菊到底没绷住,挣扎了一瞬还是说了,“方才我看到周二姑娘给你什么东西了,莫不是什么钱财一类的东西?”
这般说着,竟是想起了之前王婆子一口咬定探梅收钱的事情。
探梅眸光一晃,随即笑了,“你胡说些什么?我怎么可能收取周二姑娘的钱财?”她一面说一面回头来挽流菊,“委实是你看错了,其实是周二姑娘给姑娘写了一封信,想让我帮着转交。你若是不信,我这就拿出来给你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