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你说什么?”
“我说你们这些女人,只要遇见男女之间的事情,就犯糊涂。”
说完,他自顾自的站起身走了,留下一头雾水的寒冰蹲在原地。
男女之间的事儿?还能有什么事儿?
看那个冉宗延,脸上笑得跟一朵花儿一样她就不爽。
随手捡起身边的小石子,瞄准,用力一扔。
“叮”
悠扬的琴声戛然而止,紫烟目瞪口呆的看着突然断掉的琴弦,吓得惊呼都忘记了。
而冉宗延则是眼含深意的看了一眼地上突然出现的小石子,漫不经心的问:“紫烟的手可是受伤了?”
紫烟娇弱的点点头,然后举着已经渗出血的手,往他那边靠了过去
还未等她靠近,寒冰就横在了两人中间。她还不忘记丢给冉宗延一个白眼,看见美女连命都不要了?
华府的女人,对于他来说,全身都是毒,更何况这血,万一发生什么不测,到头来辛苦的还不是她!
她看向了紫烟,那一张巴掌大的小脸上满是委屈。
好一个我见犹怜,如果她是个男人的话,估计也会心疼了
不对!
幸好她不是男人,尚还能思考。
华府的女人,可都是无颜女,都是以气质取胜的。男性则是相反,这紫烟,国色天香,哪里有半分像华府其他的女眷?
难道她是男的?
寒冰上上下下仔细的打量又打量,没有喉结,水蛇一般的细腰,还有胸前让她汗颜的高峰这个年代应该还没有外科手术这种复杂高深先进的医术吧?
正当她不解的时候,汪志清不知道从哪里拎着一个药箱,屁颠屁颠的跑了出来。
“让老夫瞧瞧。”
微微变调的声音,还有满脸猥琐的笑容。让寒冰的眼里都出现了一丝诧异,这真的不是一个披着大夫外套的老色狼?
紫烟脸上快速掠过了一丝厌恶,任由汪志清抓着她娇嫩右手翻来覆去的检查。
汪志清一脸的心疼,从药箱里面取出了一块白布,仔细的将她手上的血擦拭干净。然后拿出一个白玉瓷瓶,倒出了一些黄褐色的粉末。
他声音异常温柔:“紫烟姑娘,有些疼,你忍忍。”
寒冰没由来的鸡皮疙瘩起了一身,这疯老头都能当人家的爷爷了,还这么恬不知耻。莫非不管多大年纪的男人见到美女都是一样的?
想到这里,她偷偷的瞄了一眼冉宗延
她偷瞄的眼光却被他逮了个正着!
寒冰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她突然一下子就想到了今天早上。在两人无数次的相互索取之后,在她蹑手蹑脚穿好衣服准备离开之际,床上的他突然懒洋洋却又十分霸道的说了一句:“你是我的人!”
我的人!而不是本王的人。
他们这些人最重尊卑。自称词更是身份的象征,从来没有人会胡乱错喊。况且他八岁那年就世袭了摄政王之位,自是不可能说错的。
那么,他为何他竟用了我这样的字眼?有什么特别的含意吗?
是不是本王的女人,表示将她当成今后众多女人的一员。而我的女人,则是单纯的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占有的宣告?
她捂着额头,细细的想着昨夜他们两人之间所有对话。当然,她非常刻意的压抑下所有与他交缠的画面和感受,半点不肯回想起来。
每一句对答与他的反应都加以思索,反复琢磨
不行!寒冰使劲摇摇头,阻止自己继续想下去。
再这样乱七八糟的想下去,她就真的回不去了。
不要再去猜测他的心思,猜测他的感情,他们之间,本身就是交换关系
她将注意力又重新回到了汪志清和紫烟的身上,仔细的观察着汪志清的一举一动。这个疯老头,始终给她一种琢磨不透的感觉。
明明说了跟着她,但为什么她一直都见不到他人?
反而经常在冉宗延的身边见到他?莫非两人已经相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