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嫔和宫女们的谈话，赵子宁自然是不知道，真嫔离开后，幻竹也扶着她慢慢往回走。

走到半路，幻竹终是忍不住了，“娘娘，您，真嫔娘娘这是何意呢？并且拉着懋嫔娘娘一道，奴婢先前看懋嫔娘娘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更何况您和她没有直接接触，应该不会同意才是啊。”

“你觉得呢？”赵子宁反问道。

幻竹见赵子宁问她，很是认真地思考了一会儿，道：“奴婢觉得吧，可能是真嫔娘娘服了懋嫔娘娘，懋嫔娘娘一向脾气和善，对年纪比她的也多加照顾，然后真嫔娘娘想借此来和娘娘套近乎，即便见不到皇上，也能离得近一些，或许还能听到乾清宫的宫乐呢。”

“先不你分析的结果对不对，但你愿意思考去分析这点，是很值得表扬的。”

幻竹稍有些害羞地笑了笑，“都是娘娘教的好，奴婢一直把娘娘的话铭记于心呢。”顿了顿，“诶？那娘娘的意思是奴婢分析的不对？”

赵子宁还没答话，玄竹嘲笑道：“这会儿才反应过来啊？”

幻竹微微跺脚，“你知道我脑袋不太灵光嘛，知道我想错了，刚刚也不提醒我。”

“我看你从真嫔娘娘离开后就一直想话，就想看看你能忍多久，果然，这会儿人一少，你就开始了。”

幻竹佯装瞪了她一眼，转头有些委屈道：“娘娘，奴婢当真想错了？”

“你为什么认为这件事是真嫔服懋嫔的呢？”

“不是吗？奴婢先前在内务府的时候听懋嫔娘娘一直都是不爱出门的，每年也不去圆明园，基本上是皇后娘娘在哪，她就在哪儿”着着，幻竹就反应过来了，惊呼道：“娘娘！您是懋嫔娘娘有可能是为那位办事？劝真嫔娘娘来跟你这件事的？”

赵子宁眼神微闪，“具体情况我们也不太清楚，但总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懋嫔一向不爱凑热闹，至于真嫔，我们也没熟到能一起过除夕的程度，今儿提出来，恐怕背后有什么我们不了解的事情。”

幻竹微微蹙眉道：“那娘娘，我们要不要多加防范？”

赵子宁一笑，“那倒不必，以静制动就好，她们在暗，我们在明，不知道她们下一步有什么计划，要如何防范？”

幻竹一想也是，有些忧心道：“那既然懋嫔娘娘有可能是为了那位办事，看来这些年懋嫔娘娘一直是靠着她的，也不知道私下都做了什么。”

“左右是关于后院或者后宫的阴私之事，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懋嫔当初是万岁爷的第一个格格吧？”

“是的，娘娘，她年岁比万岁爷还大一岁呢，过了年应该是二十又九了。”

赵子宁微微点头，“保养的不错，看着不像是将近三十岁的人。”

幻竹有些不在意道：“虽然看着不老，但其实宫里的女人过了二十五岁就算是老人了，毕竟这三年一波选秀，进来的都是些豆蔻少女。再者，懋嫔娘娘膝下有大格格，过了年就九岁了，再过几年可要出嫁的。”

提起大格格，赵子宁的印象不多，“我见过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