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利夫醒了,但是脑海里那个怪异的雕塑却挥之不去,就如同那个名为查尔斯的所说的,但是却没有那么的强烈。
华利夫的头有点痛,这些怪异的梦究竟是如何产生的呢?
带着疑问的华利夫做起了身体,从枕头下掏出那个信封,看着上面那扭曲的线条,突然觉得有些熟悉。
我拿起画笔,心中就浮现出个雕塑。
这句话突兀的的出现在了华利夫的脑海中,如果说刻刀做出了那个被查尔斯拿在手中的雕塑,那么他的画笔是否画出了这些线条呢?
但是这些线条没有让华利夫产生梦中的那股冲动,在梦之前也没有,或许是因为这些平面的画像效果比不上立体的雕塑吧。
但是毫无疑问的这副涂鸦和那个雕塑师出同源。
难道自己梦和这个涂鸦有什么关系,华利夫摩擦着下巴,仔细的思量着。
回想起来,自己做的那个关于法老王的梦境,似乎是因为自己在床下画了一副炼金阵,而自己醒来后那副炼金阵就消失了。
难道那个炼金阵和这个涂鸦是同样的作用?
不对,如果如此,那么医院的梦境如何解释?
或许在医院的时候做的梦与现在这些梦没有什么关系,而是因为另外的原因产生的。
可是炼金阵与涂鸦有什么相同的地方吗?华利夫想不到,对于这两种东西华利夫的了解实在是太少了。
“华利夫,华利夫。”轻轻的敲门声和梅丽莎呼唤传来。
“我起来了。”华利夫穿上了鞋子,揉了揉脸:“不管了,一会再说。”
“快点,安妮等你送她去上学呢,送完她,我们该去给你找个房子了。”梅丽莎说道。
“好,我知道了。”华利夫打了个哈欠说,昨天那个梦让华利夫睡的不太安生,早上起来还是十分疲倦。
门外梅丽莎的脚步声渐渐消失。
华利夫穿上衬衫和裤子推开了门,阳光有点刺眼,不过很温暖,洒在安妮的身上像是披了一件金色的纱衣华利夫不由得笑道:“今天倒是好天气啊。”
安妮转过身来,露出天使般的微笑,伸出手:“爸爸,早上好。”
“安妮早上好。”华利夫抱起安妮,轻轻的在安妮额头上留下了一个吻:“等一下爸爸,爸爸洗漱一下,送你去上学。”
“好。”安妮笑着点头。
华利夫放下安妮,走向了盥洗室,洗漱一番穿上外套,拿起了自己的狼头拐杖笑道:“走吧,安妮。”
“好呀,爸爸。”
这次华利夫没有抱着安妮走,而是放慢了脚步拉着安妮的手慢慢向校园走去,在清晨的阳光里,在刚刚苏醒的城市里,美的像是一幅画。
“爸爸要记得,下午的手工课啊。”小安妮挥着手。
“当然了,爸爸肯定会记得,小安妮在学校里要听话哦。”华利夫脸上带着满足的微笑。
“安妮在学校里最乖了。”
华利夫点点头看着安妮跟随着她的同学离去,当然是女同学。
行走在大街上华利夫心想:“这次没有见到那个怪人,运气挺好。”
回到了家中,晚上酒馆才开。
梅丽莎已经换上了便装:“走吧,我约了房东,那里的房子挺不错的。”
华利夫微笑:“好。”
梅丽莎约房东看房,那个房子梅丽莎以前看过,距离德普克酒馆也不远。
“现在想起来希普先生那么年轻就死了,真是天公不作美啊,他才不到三十五岁呢。”梅丽莎叹息一声说道。
华利夫只是笑了笑没有接话,一对姐弟就这样说说笑笑来到了房子门前。
这是一栋漂亮的红砖建筑,外表的风化让红砖失去了原本尖锐的棱角,看起来像是鹅卵石一般圆润光洁。
石块砌的围墙上的铁栅栏保养得很用心,没有出现什么锈迹掉漆一类的损伤,大门是漂亮的白漆木门,搭配着透光性极好的玻璃。
门的两边悬挂着两盏煤油灯。
“请跟随我来里面参观吧。”房东是个胖胖的小老头,看起来很慈祥,红彤彤的脸颊,还有着浓密的白胡子。
如果是在前世的话,估计是西方圣诞节扮演圣诞老人的首选。
“谢谢。”梅丽莎笑笑。
房东打开了门,入目的漂亮的木地板。
“这是喜班呀樱桃木,有着非常漂亮的纹路,并且耐虫蛀,你们可以检查一下,但是我敢说你们找不出什么虫蛀的地方。”房东得意的笑道:“这边是迎客厅,沙发是用了五年老沙发了,虽然年龄比较大了,但是没什么损坏的地方,用的是上好的牛皮,茶几用的是柚木放心很耐用。
来我带你们看看餐厅……
这个房子非常漂亮,有三间卧室,一个餐厅,一个迎客厅,一间厨房,以及两个盥洗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