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也罢!是该结束了,毕竟我只是一个自私的小女人!拯救华夏?这真是个笑话,还是让这笑话延续下去吧。”
最终,李萌深呼了一口气,她随意识点开了城镇领地系统,随两眼锁定在投降的按钮上时,她虽犹豫了下,但最终还是做出了选择,然而也正当她准备做什么时,耳边却传来一个熟悉人的声音!
“城主,不可投降,我们还有机会!你一定要相信自己的信心!”
说话者是一个身穿战甲,一块黑布蒙着双眼的俊秀青年,这青年是钟隐,也就是昔日排行榜的第三人神枪钟隐,他虽有如此的殊荣,但时过变迁,曾经的辉煌不在,如今的他只是一个战将,无名战将。
随着他的声音传递进李萌双耳,就见李萌苦涩着脸摇了摇头道:
“机会?还有什么机会?曾经有那么多机会又有谁去争取?想当年昊天会三当家多么英雄豪杰,平定北洲,创办协会,主持大局,最终却落得他人陷害的地步,至今还被关押,若是当年不打什么正义旗号,直接实行非常手段,还会有这么多事?却偏偏做什么还要管人不人道?这些书生之见是在祸害误人啊,竟还被吹捧品德高尚,是华夏伟大的文明,这样子搞昊天会不亡才怪!”
“现如今昊天会已是穷途末路,军心涣散,强行凝聚起来的蚂蚱,那经得起大风大浪,他人的肆意践踏?这些你明白吗?”
李萌苦笑着道,她回忆起过往种种,是多么的无奈,失望,悲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华夏,看着昊天会遭外族欺凌践踏,让那些媚外者逍遥快活,还跟这些入侵者,各种公知,学者,键盘狭大谈人道,还跟他人讲我们是受害者?我们要公道!
可悲啊可叹,有着浑身虬扎的肌肉却像是一个被绑住手脚的人,而且绑住自己的人不是谁却是自己,这样子搞,想博取谁的同情?沉默者?陷害者?侵略者?还是冷眼的围观者?显然,没有人同情!
他们不但不会同情,只会得寸进尺,他们就是利用你这点,才一步步蚕食你,将你肌肉啃完,让你成为弱不禁风的可怜人,是谁都能欺凌的对象,他们就是喜欢看着曾经的强者沦落街头的可怜模样。
这就是现实,也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吃人世界,若不能用手段回击,不能抛开捆绑自己的道德枷锁,在这世界中,只能被他人支配,被他人践踏,烙上贱奴二字。
李萌是一个自私的女人,她明白人必须有自私的时候,自私不是什么都是恶,它也可以用在对的地方,心有多大,私欲就有多大,能力有多大,私欲就有多广泛,它广可以包罗天地万象,也可以微如一粒尘埃,而且自私是最不容易受什么道德谴责的,也是不会受他人道德绑架的。
正因为这点,许多顶级的政治家,他们一生中或许充满了谎言,充满污点,但是他的功绩对后世的影响是无可估量的,就譬如古时候有个叫西门豹治邺城的故事,那时城中巫婆官绅勾结,祸害乡里,搞什么活人祭祀,害得该城田地荒芜,百姓流离。而西门豹的到来,经过明查暗访,知道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是巫婆官绅利用祭祀河神一事,以此来敛财,享受富贵。
西门豹了解后,他没有按套路出牌,什么公堂审判,大谈道理,他没搞,而是直接反利用祭祀河神一事将这些大搞祭祀河神的人请去跟河神喝茶了。这时候明白人看在眼里又有谁会去用道德来说事呢?都知道水会淹死人,这些人丢河中还能活命?虽被西门豹美名是河神收留了他们,这不过是他惩治恶人的谎言,让他们自食其果罢了。
至于那些搞事的人,或者信徒,他们又谁还敢继续搞这一套呢?毕竟人家也是遵循这一套在搞,若是反对不就是对他们自己搞出的这一套而质疑吗?显然他们不敢,也不敢再搞什么河神祭祀,若继续不都请进河里跟河神为伴去了?西门豹什么人?是一个跟跟恶人讲公道正义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