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吕卓听从杨丰的吩咐,领着两个心腹快马加鞭离开了清水镇,他清楚清风寨那边不能出问题,这个关键时刻,他必须亲自看住才行。
而毒娘子也快速行动,根据杨丰的安排,做好了将清风酒楼暂时关门的准备。
一夜无话。
第二天,太阳再次照亮了清水镇。
对于大部分人这一天同样没有什么异样,可是很多人在路过清风酒楼是,却突然发现,刚在清水镇大展神威的清风酒楼今天竟然没有开门。
这个消息可非同小可,很快引起了不少人的围观。
“怎么回事,清风酒楼今天怎么也不开门了?”
很快,清风酒楼门口围满了人,清风酒楼的情况和前几天的赵家酒楼太相似了,没有任何要开门营业的意思。
赵家酒楼不开门是因为清风酒楼,现在清风酒楼也不开算怎么回事?
难道昨晚在他们没注意的时候,赵家和清风酒楼又进行了一场激烈的交锋,而这次清风酒楼败给了赵家?
“快去看看赵家酒楼,他们重新挂牌营业没有?”
有人大声惊呼,而许多人离开这里,前往赵家酒楼查看情况,可赵家酒楼还是老样子,并没有重新挂牌营业。
这让很多人心里更加疑惑,赵家压过了清风酒楼背后的人,这种眼眉吐气的事,应该早就大张旗鼓地把酒楼重新开张了,怎么还没有动静?
难道清风酒楼和赵家还没有交手?可是没有分出胜负,清风酒楼好好的又关门可?
越来越多的疑惑笼罩每个人的心头。
现在清水镇已经不是赵家和魏家彼此明争暗斗的时候了,加上这个神秘的清风酒楼,和强大的罗刹会,局势变得越来越复杂,谁不好说未来会发生什么?
但是,对于看热闹的人来说,赵家也好,清风酒楼也罢,甚至罗刹会都没关系,他们只希望事情闹的越大越好。
最好那种先天级别的交手,能够当着众人的面进行,而不是在背后,他们不知道的地方。
这一天,清风酒楼没有开门营业的事,注定要像一座大山倒在湖里一样,整个清水镇都是掀起波澜,街头巷尾议论不休。
不只是普通的人,魏家此刻也是大惊失色。
魏振山住处。
“你说什么,清风酒楼关门了?”
魏振山被徐图从叫醒,一听到这个消息,顿时满脸惊骇。
徐图点头道:“家主,刚刚得到的消息,清风酒楼确实大门紧闭,叫门也没人应。”
魏振山一颗心顿时沉了下去:“清风酒楼好好的怎么会关门,难道昨晚吴山河又同杨丰打了一场?”
徐图也脸色凝重:“家主,很有这个可能,这两天赵家动作频频,吴山河也在赵家深居简出,很可能在谋划什么阴谋。”
魏振山急得来回踱步,想了一会,说道:“徐图,你马上去一趟清风酒楼后宅,看看杨丰还在不在那里。”
“是。”
徐图恭敬领命,匆匆而去。
“杨丰,到底发生了什么?”
魏振山心乱如麻,清风酒楼关的太突然了,如果真是昨晚吴山河同赵家针对了杨丰,那杨丰此刻的处境只怕不会好,甚至还在不在人世都未可知。
可是杨丰的实力,吴山河也就勉强能够做到压制,根本不可能轻而易举地斩杀,他昨晚也没感觉到先天交战的波动。
奇怪,太奇怪了。
魏振山想不通,只能焦急地等待。
而赵家此刻也有些慌乱。
“你说什么,清风酒楼今天没有开门?”
赵明诚和吴山河坐在议事大堂下棋,突然听到管事汇报这个消息,脸色有些不好看。
他们为了不打草惊蛇,几乎没有在清风酒楼安插人手,为的就是塑造一个风平浪静的假象,麻痹杨丰此人,只等另外的先天中期武者一到,立刻联手围杀杨丰。
现在清风酒楼关闭,是不是杨丰收到了消息,已经逃跑了?
“去,马上派人盯紧清风酒楼,注意看看杨丰还在不在清水镇。”
赵明诚冷声下令,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他不可能就此放过。
吴山河却是突然道:“不用了,我们都还没动手,杨丰就关闭酒楼,显然此人就是杀害我义弟冷兴的人,而且此人应该早就知道我和冷兴的关系。”
“可他上次还敢上门赴宴,可见狂妄自大,不会轻易逃走的,他此刻只怕也还不敢断定我会怎么对付他,所以可能遣散了属下,自己一个人留下,自以为能应付的我。”
“哼,他既然这么自大,不要去打草惊蛇,就维持现状。”
闻言,赵明诚略一思考,也明白在其中的关键,挥手斥退了管事。
赵明诚问道:“吴堂主,杨丰如果真怕了怎么办?”
吴山河说道:“我请人之事,只有赵家主知道,杨丰不可能知道,他现在只不过是在观望,况且此人我看他对于属下也不是铁石心肠的之人,否则也不会遣散属下了,这样的人,不到逼不得已是不会轻易离开的。”
赵明诚听此一说,心里安稳大半,对于吴山河又有些钦佩起来,此人处在替义弟复仇的仇恨当中,竟然还能保持如此冷静,这是一个可怕的人。
魏家后院。
徐图去而复返,回到了魏府,魏振山得到了他想知道的消息,杨丰依然还在清风酒楼后宅,只不过把酒楼关了。
这让魏振山松了一口大气,杨丰没有出事,对他而言就是有了主心骨一样。
“徐图,杨丰他为什么要把清风酒楼关掉?”魏振山有好奇问道。
徐图摇头道:“这个属下就不知道了,属下这趟去其实没见到杨丰大人,只是见到了杨丰大人属下那个女子,也不敢多问。”
魏振山皱眉,想了一会道:“难道杨丰和吴山河另有矛盾?”
想来想去,也只有这个可能性最大,才会让吴山河离开清水镇后,又回来这里,杨丰也才会如临大敌一般,将清风酒楼给关闭。
徐图说道:“家主,很有这个可能。”
魏振山想了想,道:“看来,我得亲自上门去问问了,不弄清楚我心里总不踏实。”
吴山河身为先天中期的罗刹会副堂主,不会因为一株千星草就和杨丰生死相向,但如果另有其他仇恨,那吴山河的态度很可能截然不同,杨丰的处境完全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