枭凤和石猴儿坐在温莎前排,两个人正窃窃私语,没有注意到两个印度人的不轨行为。温莎不奈印度人的骚扰,她站起身,走到后排,坐到熟睡的炮弹身边。炮弹睁开眼睛看了一眼,然后顺势把头搁在温莎的腿上,继续有节奏的打着呼噜。
两个印度人误以为温莎是单身乘客,他们也离开自己的座位,嬉皮笑脸的凑到温莎身边。炮弹又一次睁开眼睛,它对打扰自己休息的人非常不满,眼神中也充满了敌意。两个印度人显然不知道炮弹的厉害,他们认为,这个讨厌的家伙阻挡三哥调戏妇女,真是活的有些不耐烦了。
精虫上脑,失去了理智的阿三很生气,后果也很严重。他们从旅行包里掏出矿泉水瓶子,猛击炮弹的头部。温莎站起身来阻挡,大声喊道:“你们不要打它,它会使你们受到伤害”。
能让美女尖叫也是一种享受,两个阿三想让这种快感来的更强烈些,根本不顾温莎的阻拦,依旧故我的向炮弹发动攻击。
炮弹出口,三哥束手,两个阿三的右手叠加在一起,镶嵌在炮弹口中。不知这个高难度的动作,炮弹是怎样练成的。三哥有个毛病,拉完屎后不擦屁股,用左手一抹了事。似乎炮弹也知道三哥的左手杀伤力惊人,印度臭屁功天下无敌,因此对两个阿三的左手避之不迭,生怕手上的气味,影响了自己的嗅觉。
后面闹出这么大动静,枭凤和石猴儿就是聋子,也早该听见了,但他们对炮弹的战斗力十分有信心,对付两个不成器的阿三,有炮弹自己就足够了。两个阿三痛得又叫又跳,开始大声训斥大肚子司机,不该把什么猫儿狗儿的都弄到大巴上来。
大肚子司机头也不回,坐在驾驶座上慢悠悠的回答道:“它和你们一样,都是花了六百卢比上的车,只要我收了钱,就要把客人送到指定地点”。
两个阿三尴尬的立在那里,任由炮弹护送他们直到终点。
从白沙瓦到巴基斯坦不到二百公里,金龙大客车在高速公路上跑得既稳又快,说实话,将近二百公里的路程,每人收费六百卢比,折合人民币七十块钱,北京和天津之间距离只有一百三十多公里,高客的票价还要八十五元,票价并不高,但大肚子司机只收了枭凤他们每人二百卢比,折合人民币25块钱,真不知道司机还有没有钱赚?
堡依山傍水,风光绮丽,风景好的让人觉得自己来到了天堂。喀布尔战火纷飞,一片破败。白沙瓦戒备森严,古老又凝重。不到两天的时间,三个城市的环境竟有这么大落差,让几个少年唏嘘不已。
但给他们留下印象最深的,还是无处不在的大篷车,无论车有多么老旧,巴基斯坦人总会把它打扮的花枝招展,并且还配上光电设备,无论在哪里一停,就会围上一群人,叫得上名字和叫不上名字的乐器一起合奏,然后演员和观众就会情不自禁的随之起舞。乐声悠扬,舞姿曼妙,一副歌舞升平的景象,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这里的姑娘都带着厚重的面纱,无法让人欣赏她们美丽的容颜。
巴克查里曾经在堡出现过,现在他的意图很明显,就是想借道巴基斯坦逃往印度。从巴基斯坦到印度有铁路相通,边境城市拉合尔每天都有到新德里的列车,但是拉合尔到堡有三百多公里,巴基斯坦边防军已经加强了戒备,巴克查理很难在拉合尔找到出境的机会。
另外从堡到印度斯利那加还有一条废弃的公路,在印巴分治以前,这是巴基斯坦进入印度的最近捷径。这条路通过印巴争议地区克什米尔,1948年印度和巴基斯坦在这里大打出手,后来在国际势力的干涉下,双方接受停火建议,而此时的停火线距离以斯兰堡不过三十公里。也就是说巴克查里只要冒险突破巴基斯坦边防军的警戒线,就可以顺利的进入到印控克什米尔地区。而且根据种种迹象表明,巴克查理正是选择了这条路,作为自己外逃的路线。
堡向东北十公里处是杰卢姆河,这条河水流湍急,落差很大,根本无法行船,横贯克什米尔全境。枭凤他们到达河边时,天已经黑了,杰卢姆河上却灯火通明,机器轰鸣。原来这里正在兴建一座水电站,巨大的标语牌上写着中国葛洲坝集团股份有限公司承建。看来祖国对巴铁的支持是全方位的,这么浩大的工程,外界竟一无所知。
水电站距离印军控制区不到十公里,要时刻提防三哥过来捣乱,因此水电站周围戒备森严,枭凤他们还没有靠近正在建设的大坝,就被两个全副武装的保安拦了下来。一个个子不高,但底气挺足的小伙子大声喊到:leasenlsensruin施工重地,请勿靠近。
小伙子说的一本正经,但语音里透出浓重的天津味儿。枭凤和石猴儿忍不住笑了。石猴儿道:“这位哥哥,别整那哩根儿楞,兄弟我想进去搂两眼,您就行个方便”。这小子满嘴天津话,不知道底细的,还以为他真是地道的天津卫人。
两个保安眼睛一亮,凑过来打量了他们两眼,迟疑地问:“你们是祖国来的人?”他说普通话一点儿口音都不带。
枭凤和石猴儿努力的点点头。
一个保安指着一辆正在爬坡的农用三轮车道:“别跟我装老乡,用天津话,这东西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