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呕!”
评议国王扣着喉咙原地干呕起来,可惜伊凡灌下去的那杯酒已经淌过他的食道,完全被他的肠胃给吸收了。
人在收到惊吓的时候通常都会不自主地做深呼吸,也就是这受惊的吸气,要了这位夜郎自大的国王的命。
嗖!
评议国的侍卫瞬间就将伊凡一行人团团包围,他的行动已经与行刺国王没有什么两样了。
“怎么?”
伊凡随手一甩,手中的玻璃杯被摔了个粉碎。
“我只是敬你们伟大的国王一杯而已,难道这也有罪吗?”
知道前因后果的吉尔急得干瞪眼,他万万没有想到伊凡会做出这么偏激的举动,直接就将那杯“醉龙潭”给自家叔父灌了下去。
那种饮料在“赞达”的辅佐下是下最为美妙的烈酒,可若是干着嗓子喝下去的话,无疑是比鸩还要猛烈的毒药,灼伤饮用者口腔至肠胃的整片进食区域。
“闯大祸了,这下可闯大祸了啊!”
评议国的侍卫们不为所动,他们认定了自己眼前的事实伊凡给评议国王灌下了酒,评议国王倒在霖上。他们既忠心护主,又严于律法,肯定不会被伊凡三两句花言巧语的辩解影响。
“好啊,那就来吧。我早就看你们这里的人不顺眼了。老大。干得真是漂亮!”
塞伯给伊凡递了一个大拇指,他原以为自己才是一行人中最狠的家伙,没想到伊凡连当面弑君这种事都干得出来,他算是真服了。
唯有狠人才能任用狠人。
周遭的反应尽收眼底,伊凡笑着徒手拎起评议国王的衣领,将他从地上提了起来。此时他正双眼反白,口吐白沫,完全是一副不省人事的样子。
“你们确定是我杀了他吗?老实,我只是给他喝了一口他强迫我喝的酒而已。假如真是出了什么毛病,那也是酒的问题而不是我的问题。”
“既然是他这酒的问题,那当然就是他咎由自取啰,怎么能怪我呢?要知道在我的身后,可是掌控着整个世界的安兹乌尔恭啊。”
伊凡言语中的威胁之意很深,吉尔听得也是直冒冷汗,评议国与魔导国敌对的话无疑就是一条死路。可即便伊凡将话到这个份上,周围那些侍卫依然没有解除敌意,他们眼里甚至没有丝毫的犹豫,有的反而还跃跃欲试。
“喂!那边那个家伙你想干什么?”
塞伯逮住一名想偷袭的侍卫,从身上取出一条长达几米的锁链,直接就将人给绊倒在地上。这是他的新武器,作为一名战法师,他能通过传导魔法能量至那条特殊的锁链上攻击敌人,甚至还能用它来汲取敌人身上的魔力。
这才是他窃法者的本色。
果然,那名被他绊倒的侍卫一个照面就失去了反抗的力气,直接被死死地制住。在进入宫殿之前布莱恩被没收炼剑,他只能赤手空拳地面对那些侍卫。
上一次的事情让他有了深刻的反思,如果没有了剑就什么都办不到的话,那岂不是跟废人没有什么两样?
刀剑岂是如此不方便之物?
正当气氛变得剑拔弩张的时候,几声沙哑的咳嗽打破了这紧张的格局。
“咳咳!”
伊凡的手开始抖动,那是因为他手上的评议国王正在咳嗽。
“我、我怎么了?这里是哪里?”
伊凡用最为热情的微笑凑近他,淡定从容地解释:“国王大人,您刚才兴奋过头,不心喝断片了您不记得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