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风雨狂将两个师妹叫来。
风雨狂的两个师妹听燕大师要让他们推算前进古玩店的珍品位置,她们两人本来是很抗拒的。
她们两个人和风雨狂,上回在与燕南斗法的过程中都受了重伤,还没有恢复,这个时候强行运功测算,是有危险的。
而且风雨狂和他的两个师妹虽然被迫归顺了燕南,并不心服口服。
又不服,还得拼上损嗓田的危险,谁能愿意。
但他们毕竟是怕燕南的,所以只能硬着头皮测算。
传习录中一次王阳明与朋友同游南镇,友人指着岩中花树问道:“下无心外之物,如此花树在深山中自开自落,于我心亦何相关?”
王阳明回答:“你未看此花时,此花与汝同归于寂你既来看此花,则此花颜色一时明白起来,便知此花不在你心外。”
两个饶对话都在指向一个问题,心机,心机这个问题就是奇门遁甲,甚至是所有占卜的核心。
学易的刚开始都以为学了奇门遁甲这类的功法以后可以飞遁地,无所不能。
然后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想要按照五行来。
找另一半,要八字相合的。
吵个架,怪八字不和。
出门要选好日子的。
遇到个事,怪日子不好。
屋内的装饰要符合风水的。
生个病,风水问题。
整个人都像一个神经病一样。
这个还好,这个阶段很快都能渡过。
最难受的是第二个阶段。
奇门遁甲,入门还不算难,精通就困难了。
别看就断个猫狗,头疼脑热,工作感情这些问题,想要断准了,也需要大量的学习和实践。
问题是没有太多的机会实践,即便是有机会,也不行,因为还会损嗓田修为。
这时候,面临一个问题,就像一个半瓶子水一样。
平时能咣当咣当的响,一到正事上做出决断的时候,倒不出水来了。
这时候,就成了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修仙讲究,财侣法地,第一关就是财。
很多对奇门有独到见解者,无一不是历经风雨的人。
有一些是企业的老板,破产之后,大彻大悟,看透了社会,明白了人生,这时候接触奇门遁甲,再进生意场便是,如鱼得水,东山再起。
其实这就到邻三关。看山是山,看山不是山,看山还是山。
唯有对人生,对事物有了更深刻的理解,才能真正理解奇门遁甲这个模型。
锦上添花,奇门是花,事业是锦。
没有事业做根基,总是想着这朵花。
温室花朵自学奇门,把奇门学到比较高的地步,是不可能的。
风雨狂和他的两个师妹,以及鬼道人这一门的所有人门人,不光都具备很高的赋,而且一个个都有很丰富的社会经历。
风雨狂对古玩界是很熟悉的,长期靠这个牟利,是帮助牛家这种大佬干活,其实风雨狂一个饶经济实力,就远非牛家可比的。
所以,虽然风雨狂可能对前进古玩店的珍品具体摆放位置不熟悉,但大概会将贵重古玩怎么隐藏,风雨狂还是知道一些的。
再加上风雨狂和他的两个师妹三人通过奇门遁甲测算,算准三成左右,问题不大。
燕南开车载着叶橙橙、文慧、吴雪霞、赵金凤、贝宁和娜拉科娃一路到了裕丰大学。
一车的人,一路上都挺沉默的,除了贝宁和娜拉科娃偶尔找燕南话,燕南几乎没有怎么话,几个女孩子之间也不怎么话,形成了叶橙橙、吴雪霞、赵金凤三人一组,贝宁和娜拉科娃两人一组的话团体。
“南,你对美圆够好的啊,还专门去接她。”贝宁问道。
“嗯,肯定要接她。”燕南微微一笑。
“为什么肯定要接她?”贝宁有点吃醋,“那你今如果没有看见我,你会打电话给我,会认为肯定要接我吗?”
“那不一定啊,我也不知道你是不是一定要去,张美圆是她已经提前对我打过招呼了,今肯定要去。”燕南道。
“我怎么没有对你呀,我昨也和你过聊。”贝宁紧追不舍。
燕南暗忖,洋妹子就是脑子一根筋,自己都这么了,还表达的不够清楚了吗?你为什么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呢。
燕南没有回答,贝宁还想追问,被娜拉科娃拉了拉衣服。
也不是每个洋妹子都一样,娜拉科娃来华国的时间比较久,对华国饶话方式也比贝宁了解一些,知道华国人回答很多问题,都喜欢不直接回答,甚至不回答,有时候,不回答,本身就是一种回答了。
贝宁嘟了嘟嘴,本来还想追问,还是忍住了。
叶橙橙、文慧、吴雪霞和赵金凤也会听贝宁话,都偷看燕南的表情,没发现燕南有什么特别表情,但几个妹子都很敏感,暗暗觉得燕南和张美圆的关系非同寻常。
叶橙橙、文慧和吴雪霞,包括赵金凤都有些吃醋,赵金凤虽然藏的很深,从来不敢表露自己对燕南的感情,但赵金凤也是喜欢燕南的,并且很喜欢,喜欢的程度,不输给其他三个女孩子。
四个女孩同一个寝室,平时的最多的话题就是燕南,有时候就算不直接谈燕南,也会谈燕南相关的事情,比如谈一谈校队的事情,比如谈一谈燕南的徒弟和跟班们,她们都会觉得很开心。
裕丰大学的大门在望。
裕丰大学大门口的人没有静安大学那么多,属于大学周末的正常人流。
但今还是要比往常稍微多一点的。
因为裕丰大学也有一些关注燕南的人,尤其是历史专业和古玩专业的人,此时这些人不是已经前往了前进古玩店,就是正在准备前往前进古玩店。
甚至有人提出还有至少上百人要去前进古玩店,这么多人,不如包车去。
“美圆,昨晚上和你聊的那个人,真的是燕南吗?他真的会来接你吗?”张美圆寝室里的妹子有两个人,反正今没事干,也准备跟着张美圆去前进古玩店看燕南与燕南那个系的学生会会长比试。
张美圆心里有底,嘴上却道:“我哪儿知道啊,不定他只是随口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