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烟鬼一时间都不知道说些什么了,他立刻把手缩了回去,真的生怕大飞哥听了这个叶怀秋的话,把自己的手给砍了。
“呵呵,不管谁出老千,我一定会执行规矩,我们不急,先慢慢来,把这一局玩完了在说。”大飞哥心中冷笑一声,然后对着怀秋身后的小弟打了打眼色,让他们注意一下怀秋,不要让他途中出千了。
把这个小插曲摆平了之后,大飞哥便让大家继续打牌,心里面已经想着,等下怀秋被发现出老千的时候,自己就要手起刀落了。
牌已经越来越少了,桌子上就只剩下最后一张麻将了。
“这最后一张牌让我来摸,就让我看看能不能给大家表演一个海底捞月!”怀秋指尖划过手中的麻将,便立刻摸出了那张麻将是什么了,顿时间手一翻,直接把手中的麻将叩在了桌面上,“自摸!”
幸亏大飞哥赌场的麻将桌子质量过硬,不然怀秋这硬气的一敲,怕是分分钟要把桌子都给敲碎了。
怀秋直接把自己的所有麻将推倒,展现在大家眼前。
大飞哥他们一群人立刻去看怀秋所谓的自摸,一看,便直接蒙圈了,这个小子特么不会打麻将吧,这特么哪里是自摸啊。
“你特么吃了个炸胡,我先不管你,”大飞哥手里拿着西瓜刀,“你特么多出来一个四筒,那我可就忍不了了,你竟然敢在我的赌场出老千,那可就怪不得我们要你的手了,是你自己说的,出老千就要被砍手,现在把手拿出来!”
“四筒?什么四筒?我这副牌里头,哪里有四筒了?”怀秋摊开双手,一脸无辜的样子。
“你还在这里给我装蒜,你这副牌不是在单吊四筒吗,现在摸上来一个五筒,你给我说是自摸,这特么还不是诈胡,还不是出老千吗?”
大飞哥指着怀秋刚胡出的牌,冷笑着说道。
“我一直都是单吊五筒啊,我哪里来的单吊四筒啊,”怀秋一脸好笑的样子,一手拿起了大飞哥他们盯着的麻将,“你们不会以为这个是四筒吧,这个可是五筒!”
“哼,你当我们是白内障,是老花眼,是瞎子,是吧,这特么明明是四筒,你硬是要说是五筒,玩我们呢!”大飞哥敲了敲手中的大刀,“刚才你自己说要遵守我们赌场的规矩,那么现在就把你的手放在台面上!”
“这明明是五筒啊!”怀秋指了指自己手中的麻将,一看,一副释然的样子,“哎呀,怪不得,原来是饭粒挡住了中间。”
怀秋说话的时候,一食指把粘附在麻将上的饭粒弹开,显出了被挡住的图像,这赫然就是一个五筒!
“饭粒!!”
大飞哥和他的小弟们直接惊叫了起来,这特么竟然是被饭粒挡住了中间,让大家以为这五筒是四筒!
“为什么会有饭粒粘在上面呀,这是什么情况呀,哪里来的饭粒啊!”
“不对,这家伙刚才不是吃了个扬州炒饭吗,这一定是他用饭粒挡住了,他故意的!”
小弟们此时终于明白这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人家根本就没有出千,只不过是耍了点手段。
“该死的,你特么阴我!”大飞哥此时脸色红涨,握紧了拳头,没想到他行走江湖这么多年,纵横赌界数十载,今年竟然被一个毛头小子给阴了。
“什么阴不阴的,赌场没真心,真亦假时,假亦真,现在就让我们来算算我胡的这牌多少钱吧。”
“清一色,八十八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