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填什么乱啊，我这刚把人给劝好！”痴老头一脸的不耐烦：“一边待着去，别耽误正经人办正经事。”

顾念扭头看向轩辕墨，虽是隔着面罩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她觉得轩辕墨是真的在意，马上讨好的笑了笑：“我瞎说的，这话当不得真，你就是我的一块糖，苦的时候看着你就甜了。”

轩辕墨闻言傻笑出声，吓了边上看热闹的凉月一跳，她家王爷笑是笑过，但从没有出声过，突然有点毛骨悚然是怎么回事……

“呸，不练了不练了，今天就到这吧！”痴老头一脸怪异：“真是世风日下，这话你两口被窝里说不行吗？我这么大把年纪听这些，我真是……我走了！”

顾念刚才一门心思的想把轩辕墨哄好，所以就没考虑太多，现在被痴老头这么一说，尴尬的小脸通红，比之熟透的苹果更甚。

痴老头不过就是想吓唬一下顾念，他不是真的想走，可他眼看着就要走出院门了也不见顾念挽留，气的直跺脚，扯着脖子嚷嚷：“想什么呢？快留我一下啊！”

顾念闻言嘴角一抽，极不情愿的说：“师父别走，我还没练会呢。”

“早这么说就不完了？”痴老头笑眯眯的走了回来：“来，再试一遍，刚才那下偏了。”

“……”

顾念简直无语了，这老头到底是什么脾气？

又是一天疲惫的练习，但顾念心里却是甜滋滋的，除轩辕墨穿斗篷的时限到了之外，他都是一直陪着她的，在痴老头按捺不住说她笨的时候，他都会出声反驳。

痴老头其实每次说完顾念笨之后回到月谷都后悔，因为他发现拓跋临更笨，他简直要怀疑人生了，当初他是怎么选的徒弟……

拓跋临心里更冤，心道这老不死的现在这是什么路数啊？净整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攻击别人还收着劲？不是应该以打死对方为目的的吗？

练这破玩应都不如绣花！

在和拓跋临的反复碰撞和磨合之下，痴老头的脾气是越来越好，顾念的灭力的控制力也是日渐精进。

“今天就练到这吧，明天你歇一天，咱们后天继续！”痴老头笑眯眯的说。

一听说能休息一天，顾念差点激动哭了，这些日子是真累，一遍遍的重复小事真是不易。

“嗯，但明天你得把这十个铁球变成空心球，后天我检查。”痴老头笑的一脸狡猾。

顾念听了这话有些呆愣：“师父，所以明日是你老人家自己休息一天是吗？”

这是偷换概念！感情是他老人家觉得累了想自己歇歇，真是白高兴了。

她现在是能把球变成空心求没错，但变一个需要半个时辰，变十个的话那就是五个时辰，怎这休息比平时更累？

痴老头听了这话哼笑一声，指了指一旁杵着的轩辕墨：“你也可以让这傻小子帮你，行了，天色不早了，老头子我先回去了。”

凉月和冷月见顾念脸色不大好看，就也跟着痴老头一起撤了，待王府下人都走的差不多了之后，顾念蹲在地上看着轩辕墨。

一双明眸水汪汪的，小脸上尽是期待之色：“轩辕墨，你帮我弄几个空心球吧，三个就行……”

轩辕墨除了斗篷往边上一甩，拿起铁球开始连击：“一个，两个，三个……十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