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昚怕自己掉地上,又向炕里面坐了坐靠在墙角,拿起一颗黑种子扔进嘴里,品了品味道,还行,略苦稍涩没什么怪味也没什么不适的感觉。
边吃边说:“九儿,你回去铁刹山能恢复肉身吗?还是找地方修炼啊?你能不能变成人啊,你还能变什么呀?”他开始有些酒醉的感觉了,话开始多舌头渐大。
“嘻嘻……小小子,想不到你识海这么大,这都快吃没了吧?呵呵……你的问题我一个也回答不了,你死过去我去你识海我再告诉你,呵呵……倒喽,喂,好容易吃进去的你别吐出来,唉,因果因果呀,这果你吃了,那因就因果而亡了,唉,命数难破呀!”九儿又念叨两句,看着假死过去直挺挺躺在炕上的赵昚,一阵阴风从蛰龙剑柄龙口遁出,扑入赵昚百会穴。
赵昚感觉自己飘飘然飞起,在一片汹涌的海面上颠簸,令他难以自信的是,海涛虽汹涌上涨,自己仰躺趴卧立起却不沉,一时兴起忘了目的,开心的连爬再跑滚动翻筋斗,自娱自乐玩得不亦乐乎。
忽然,天际飞来一只硕大无朋金雕,探下森森泛光金钩巨爪向他抓来,他狼狈不堪的滚到一边,在爪缝间向外狂奔,金雕一声震宇啼鸣,震得赵昚眼冒金星双耳失聪,他不敢停留玩命似的逃亡,可天上扑击不断,即使没抓住或伤到他,可那种危险压迫力却无处不在。
他逃了会儿,终于缓过一丝神,这种逃跑简直可笑,在平地再能跑的兔子,也躲不开飞鹰啊,看来自己还是不够冷静啊,猛一个转弯躲开金雕按下来的双爪,也不顾其它一个下扎,钻入海水中,暗道:看你飞鸟还能入海?
令他沮丧和不可置信的事儿发生了,金雕轻松惬意的站在他头上海面歪着头,一只比灯笼还大的金瞳瞪着他,仿佛还人性化的露出嘲讽之色。
这可给赵昚气坏了,这什么东西啊,还敢嘲笑自己,气急败坏的张嘴欲骂斥责它两句,可马上意识到自己又犯了错,可为时已晚,手正扬着指着金雕,一口海水入喉,如淡水并没有想象中咸涩味,好玩儿的事儿来了,一只水箭向金雕前心飞去,让金雕一声惨叫,赵昚好似发现了这其中秘密,又喝下一口水,手一扬又一股水箭向躲开的金雕而去。
如此一人一禽一天上一水下开始对打,随着打斗白热化,赵昚已现疯狂之态,一边鲸吞海水一边双手连扬,水箭几乎成列袭向金雕。
眼见金雕不敌时,金雕却神奇失踪,天地猛的一暗,赵昚心中一惊,扭头看,一头怪兽正上腭连天,下腭连着他脚下不知多远,正自合拢欲吞下他,他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心下发狠大叫:“啊……孽障,我不甘啊,蛰龙剑在手我一定生劈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