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起陆开陶思民露出厌恶之色“那陆开算什么东西?我看不过是投机取巧之辈,自命风流倜傥将燕仪姑娘迷得团团转,说,我是说不过他,不光是我,我看整个荆越没有几人说得过他,仗着有些小功夫就在荆越无法无天,此人大是可恨”
能挑起陶思民情绪,沈章这次请人过来目的就算是达成一半,梁安德目光流露鄙视在道“这人的确可恨,此人不除难消心头之恨”
陶思民对陆开是没有好感,但是也不想主动招惹人,陶思民显得犹豫道“除?我看还是别主动惹他麻烦,这人就是小鬼难缠,还是井水不犯河水为好”
梁安德看一眼沈章,有些话还是沈章说出来有分量,二人对视沈章肃容道“陶公子话不是这么说,这陆开不是街边小鬼,他是如今是太尉心腹,日后定会为太子所用,太子势力虽弱,但他们一行人大为团结,荆越王之位如今未有定数不可弃之不管”
陶思民垂头沉思并未言语,见得陶思民不接声,沈章目光落在梁安德身上,梁安德接收沈章眼意傲然出声道“太子自小从未掌管国事,一想养尊处优,去了北安为质也是耽于逸乐游手好闲,太子武不行文不修如让他当了王上,日后我们将要至于何地?”
说起国家大事陶思民头就疼,陶思民道“大司徒,这些事我也不懂,索性直说吧,让我过来是有什么吩咐?”
的确有些事说得太深陶思民也听不明白,但有些话沈章还是要提,淡然自若在提“太尉兵力远逊与我,但这陆开诡计多端善于谋算,此人不可小觑,陶公子快人快语那么我也就有话直说,和太尉交手只有两个选择”
“其一是正面倾巢决战,如兵力而言我们胜算极大,可是战事一开荆越定是断壁残垣,这样的仗打赢了又有什么用,其二就是私下和太尉决一胜负”
梁安德连忙应声道“的确是,正面决战那是不可行的,大司徒如要和太尉私下决议胜负,这就需要陶公子帮忙”
陶思民一听吓得一跳“我。我能帮什么忙?”
梁安德笑道“陶公子和葛小姐关系如何?”
“葛小姐呀?”陶思民想得想道“怎么说呢,不好也不坏吧”
梁安德在道“如陶公子约人外出游玩,葛小姐可会答应?”
说半天是让他将人约出来?陶思民怔得片刻各看沈章梁安德一眼“约人出来能帮到大司徒什么?”
沈章笑道“如陶公子能做到已是给我莫大帮助,只是有一点陶公子务必要做到”
“哪一点?”
沈章动动手指示意陶思
民附耳上前。
陶思民初听之下眼睛显得平和,待沈章话头说罢,眼睛已是睁大“大司徒。。你这是要做什么!”
沈章直视陶思民不带半片笑意“在深的事不必多问,能不能办到?”
陶思民想得想立身施礼道“能”
说能就要做,做也不是要立即去做,陶思民葛舒兰之间关系还没好到一约人就出,要好好想想拿什么理由约人,想得一夜无论拿什么理由,总是不能拿自己名头去请,葛舒兰毕竟是在陶府受过伤,如是拿陶思民名义请人,只怕连葛府大门都进不去。
思来想去陶思民只能拿燕仪名义请人,她们二人是朋友想着葛舒兰不会不出,陶思民并不想让燕仪牵扯进来,请人也用不着燕仪去请,陶思民偷偷收买水榭两名姑娘,这两姑娘分别为丝月和东竹。
丝月东竹听说陶思民让她们去请葛舒兰出来,东竹登时没好气向陶思民质问“陶公子你不是喜欢燕仪姐姐?怎么现在又看上葛小姐了?”
丝月东竹不知道葛舒兰是太子妃之事,听得陶思民这么说只是觉得陶思民花心,为燕仪鸣不平而已。
陶思民笑嘻嘻道“二位姑奶奶你们就不用多问,拜托拜托一定要把人约出来”
花心萝卜本就没有什么好稀奇的,这次陶思民给的赏钱可不少,东竹道“好,看在陶公子如此大方,我们去请就是”
丝月东竹正要离去,陶思民赶紧补一句嘴“对了,这是可不能让燕仪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