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宗大为动容道“消息?什么消息,丞相快快说来”
见得程明湖如此信誓旦旦,先前又看自己一眼,常岳觉得似乎有些不对,但不知道原委之前也只好听听在做打算。
程明湖将纸条奉上,赵宗拿来一看“聚雅斋?这地方是做什么的?”
常岳一听聚雅斋三字,犹如遭到闷雷轰顶,心中虽惊没有开口,因为聚雅斋东家并不是常致远也不是常岳,东家是早就是找好外人,外人是外人文武百官皆是知道聚雅斋是常岳所有。
常岳那张脸很是难堪,什么也没说。
常岳不说话程明湖有很多话要说,程明湖道“王上,聚雅斋是太师新开铺子”
赵宗浑身一震登时知道事情严重性,厉声道“太师!”
常岳强制压下心绪,整个人显得波澜不惊道“丞相是在说笑?北蜀有条令规定官不入商,怎会违反条令开什么铺子?”
程明湖冷笑“太师还想推脱?”程明湖正色禀告赵宗“王上,聚雅斋是不是太师铺子,朝中官员无人不知,那日开张前去祝贺官员可是不少,此事一问便知”
常岳眉峰一跳冷哼“丞相尽管找人过来就是,不怕凭空诬陷!”
程明湖笑道“太师如此镇定想必是依仗那日开张你人没去是吧?你不去没关系,但令公子可是亲自待客!”
常岳面色大变强词狡辩道“致远去又如何,他与东家是旧友,帮旧友招呼客人有何不妥?”
程明湖不怕常岳嘴硬“王上,将聚雅斋东家招入宫来一问便知!”
谁不怕王上,谁都怕王上,招人入宫询问常岳不用想都能知道答案,没人敢在赵宗面前说谎,常岳面色大是颓唐紧紧地屏住呼吸承认“不必招人入宫,王上,铺子是微臣所有,但这铺子和丞相说的款钱没有任何关系”
程明湖立即扳起脸孔冷冷道“太师好手段,真是奇了怪了一大车款钱怎么会一下子就在北安凭空消失,原来是太师早就揣入怀中,王上,聚雅斋原本是染坊,款车就在染坊附近消失,当时微臣在外面看过里面有许多工匠整修,现在想想那些工匠恐怕不是整修是藏钱!”
程明湖如此明目张胆诬陷,常岳怎么还能按捺住火气“身正不怕影子斜!程明湖如你搜不出来怎么说!”
程明湖笑了,一种很诡异的笑,这样笑容让常岳感到一丝恐惧,笑是那么恐怖,恐怖中带出一份得意“怎么说?太师想要怎么说,款钱就藏在聚雅斋墙内,不就几堵墙有没有打
开来看就是,如果没有赔你几堵墙就是”
“这是几堵墙壁的事?如。”常岳愤愤而道,话没说完赵宗出声问“署令,此事你有多大把握,墙如砸了什么都没有,那么诬陷太师之罪不可轻饶”
这下程尉连倒是显得畏缩,这纸条也不知道是谁送来,有没有也没有什么定数,毕竟不是亲自查探结果,程尉连支支吾吾道“王上,这个。。这个。。”
见得程尉连吞吞吐吐,赵宗眼珠看向常岳“太师你看这事如何办?”
就几堵墙壁,拆不拆是赵宗一句话的事,但也不能随随便便就拆臣子的墙,要考虑常岳情绪,赵宗出声询问,语气上虽是询问但也是非看不可意思,常岳还能怎么办,如不点头赵宗就不拆么,只能咬牙道“王上,为得表明清白,拆!”
赵宗道“来呀!”
潘总管入内赵宗道“少卿想必还没出宫,去将少卿拦下让他和丞相太师前去聚雅斋”
“是”潘总管匆匆退下。
朱行空和陆开的确还没出宫,朱行空和陆开没有打过交道,两人一前一后在走没说话气氛显得有些沉闷,朱行空在后陆开在前,朱行空凝视陆开被月色投映在地上显得高大背影问“很好奇节使拿了什么,是玺印虎符还是调防牌?”
朱行空突然发声询问并没有让陆开前行脚步停止,依旧在走透射在地上影子依旧高大,陆开没有回头没有止步轻笑答复“这么说少卿是相信太师的话?”
陆开没有止步朱行空依旧在后跟着“没信,也没不信,太师为人还是知道一些,他不是闲来无事会张口栽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