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林这两天没少忙活。
首先是挑选将领和士兵,并让人将铁匠铺打造好的兵器全部分配给所有人。
他也不例外,为了保护自己,他选择了全身覆盖的铠甲,就算眼睛处都有网状的护甲。
“真该死,为什么让我去干这件事,明知道我不擅长打斗。”他抱怨道,并没有发觉到悄声无息走进房屋的布卢莫。
后者的一声讥笑吓得戴林将手中那还未穿上的盔甲丢了出去,掉在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你”戴林干咳一下,他知道刚才那生抱怨这个人绝对听到了。
“放心,我什么都不会说。”布卢莫笑了笑,优雅的走到旁边的柜台,没有经过戴林的允许,便在杯子中到了一杯威士忌。
“那你是来干什么的,只为了品尝我收藏多年的酒?当然了,你肯定不是,说吧,有什么事情?”戴林捡起那块盔甲,将表面沾的些许灰尘吹掉。
“我只是为了跟你道别,啊!真是好酒。”布卢莫连头都没有回,轻轻抿了一口杯中的威士忌。
“收起你那肮脏的嘲讽吧,我们这样的人不会有好下场。”
“哟。”布卢莫放下酒杯转过身,“你看的还挺开,我们这样的人,请问是哪样的人啊?”
“为自己的利益不顾一切的人,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当时是你放走了克莱尔。”戴林冷哼一声,表情同布卢莫一样的阴线。
“那还真对不起,克莱尔并不是我放走的,他并不相信我,不瞒你说,带走克莱尔的是罗德尼家族,与我没有丝毫关系,不过如果你坚持这么认为,我也没我有什么办法,那是你的权力,不是吗戴林,骑士。”
布卢莫最后几个字明显带有讽刺之意。
戴林的身材要比平常人胖出不少,当他穿上厚重的盔甲时,像极了一只满身贴满贴片的猪。
他并没有生气,只是默默的盯着布卢莫,最后说道:“谢谢你的祝福,我收到了,你可以离开了。”
“哦,对了。”布卢莫道,“我希望你再遇到狂猎时不要吓得失禁,因为传说中那些东西害怕银制品和海盐,尿液含盐分,对吧。”
“无知!迷信!你就该让那该死的教会抓起来,涂满石膏,在火焰中燃烧成灰烬。”戴林的语气虽然听上去很平淡,但字眼却很激动。
“随便你了,我走了。以后记得关门,下一次进来的很有可能不是你的同事。”布卢莫摆了摆手,走了出去。
等他微弱的脚步声消失后,戴林再次将手中的盔甲狠狠的摔在地上。
“狗娘养的。”
他怒骂一句,空荡荡的回声不断传入他的双耳,他警惕的望着依旧敞开的门,愣了一两秒,然后急忙跑过去把门关上,身上的盔甲相互敲打发出巨大的噪音。
……
此时此刻,在北方的祖玛城,罗伯特拿着少量行李来到了酒馆楼下,他四处张望着,企图寻找佩格的身影。
可除了几位坐在位置上喝酒的客人和玩着银币的丹福勒,他并未看到任何熟悉的面孔。
这让他很摸不到头脑。
“难道他放我鸽子了?不可能,不可能。”罗伯特心里猜想着,不禁想要走出了酒馆门。
他们在昨晚约好今天白天备好食物和水来到楼下准备出发。
而且在刚刚不久,佩格刚刚去他房间提醒过他,可这也就脱了裤子撒泡尿的功夫,整个人就不见了。
“嘿,那边的小丑,你在找什么呢?”一位顾客看到了左顾右盼的罗伯特,不仅问道,与其充满了挑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