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今日或许北方府中就有无数青年才骏前来敲门送礼告白求亲,想到北方家上下所有人一脸懵逼的模样,想到老阴逼福管家这半个便宜媒人和更年期北方夫人这个喜当妈来得如此惊喜,刘仲谋就感到莫名的得意。
北方夫人你敢算计你刘爷爷,那就别怪你刘爷爷不留情面。
刘仲谋一早吃完早饭,便抗把扫帚去北方府大门旁的小园子里来回晃荡。
嘿,这是个好地方,一块青石之后,有一方厚厚草皮,绿意萌发,青黄相接,入目就舒顺三分。
往上一躺,枕着扫帚,刘仲谋惬意无比。
一面青石,三面皆不可见。
刘仲谋竖着耳朵,等待着听到大门外的好戏开唱。
半个时辰过去了......
一个时辰过去了…...
两个时辰过去了…...
太阳开始变得刺目,午饭时间开始,午饭时间过去了......
抬头望向那明晃晃地太阳,刘仲谋隐隐觉得应该是哪里出了岔子。
“咚!咚!咚!”
终于,北方府威武森严的朱漆铜钉大门被敲响了,刘仲谋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立刻扑棱一下爬将起来。
“吱~嘎~~~”
刘仲谋瞪大眼睛直勾勾盯着缓缓开启的大门,布鞋黄袍,然后一个明晃晃地大脑袋随后探了进来——法印大师来了。
那肯定不是来找北方如意求婚的来,来找自己的还差不多,刘仲谋满脸丧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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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摸清刘某人“行事准则”的老和尚,根据昨日的经验,直接放弃了上午的弹性会面时间,直接下午过来找刘仲谋听讲。
书房内,一脸疑惑的法印大师与一脸沮丧的刘仲谋大眼瞪小眼。
四目无语相对,良久之后,一脸坚决的刘仲谋忽然开口大声说道:
“大师,我要出家,请剃度我吧!”
法印大师心中大惊,道:“公子昨日还与老衲流连街市,沿河看柳,吃食喝茶,自在可爱,怎么短短一夜,便如此颓废丧志,绝心人世?”
“寺里的一切我都做得习惯,与两位大师也都亲近。在这俗世之中,反为契约锁缚,沦为下人,不得自由。反正我于这世间本无太多关系,父母兄妹一概没有,出不出家,已是无异,现在看来,出家反为好事。”
虽然出府才是目的,但是想想直接出家似乎更划算,刘仲谋在老和尚面前倒是不遮掩。
法印大师笑着摇摇头,道:“阿弥陀佛,公子此言差矣。”
“差在哪里?佛门普度众生,为何不能助我脱离苦海,奔向极乐?”
奔不奔极乐不重要,剃不剃头发也无所谓,但是这北方府的牢笼一定要挣脱出去才行啊,于是刘仲谋连忙道,
“请大师一定要助我奔向那庄严、清净佛国净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