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太子准备出门被守门的士兵拦住,太子恼怒道:“你可知道我是谁?”
“太子殿下,小人也是奉命办事,还请太子殿下体谅!”
“我今天就要出去,我看谁敢拦。”禁军统领一直在傍边看戏,眼看看不下去了,才上前道:“太子殿下息怒,他们也是奉旨行事。”
太子阴阳怪腔道:“田统领,不知道你们是奉谁的旨意啊。”
禁军统领田伯仕笑道:“当然是陛下的旨意。”
“我看未必吧,搞不好是那位申大人擅自做主的吧!我要去找父皇问清楚。”
“我禁军直接听命于陛下,其实某位大臣能指挥的,所以太子殿下你不必去与陛下和对了,假如中途出了事,陛下会怪罪我们保护不周的!”太子哼的一声,甩甩衣袖回内廷了。太子也看出来了,之从上一次申春带人来询问,不久就将太子东宫围住,美其名说保护,实则是囚禁。太子妃见太子气冲冲的回来,上前问道:“怎么还在看着?不是询问清楚了吗?”
“都是你那弟弟惹的祸!”
“死的是我弟弟,你竟然说我弟弟惹祸,你要是有用,怎么会弄到今天这地步。”
“那还怪我咯!不是你那些破事,你弟也不会来这吵闹。”
太子妃凄惨道:“我的破事?呵呵,好一个我的破事,有本事你跟你父亲说去,明知我被欺凌,你吭都不吭一声还要我来安慰你,你还算不算男人?”
“我。。”
“你什么你。我说错了?”
太子心里烦躁,“我懒的跟你计较!”
太子妃颠道:“你敢吗?”太子无言以对,丢了一句“不知所谓!”离开,太子妃发泄内心的委屈,幽幽的哭泣。太子独自在书房思索如今的局势,必须要找个人来打破这个局面。太子不由想到让洛叶代他跑关系,此人刚从外地回来,想来不会引起他人注意,而且他是棋待诏,我无聊下棋也是自然之理,想到就做。秋辞在太学院上课,东宫的那位太监已经在外候着了,中途休息便被拉去东宫,讲堂的先生也是直摇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管闲事。
到了东宫,秋辞惊讶于戒备森严,不过也没表露,“公公,这是什么意思?”
“太子无聊找个棋待诏下棋不可以吗?”
“公公别生气,我们也是例行询问,你们进去吧!”秋辞尾随进入,太子在书房早已准备好棋盘,客气道:“洛待诏,好久不见啊,我可甚是想念啊!”
“承蒙太子挂念!”
“来来,听说这次蓬莱之行立下大功,还没来得及恭贺呢!”
“身为大商子民,是臣应该做的。”
“好好。”边下棋边聊,秋辞只是回答,不问缘由。太子心中急切,也不敢随意安排,一盘两盘,书房外吵吵闹闹的,太子不悦道:“怎么回事?”朗朗的笑声传来,“太子殿下,是老臣来看望您了!”
“你是来监督我的吧。”
“岂敢,老臣来此看看太子见何人。”
“下棋你也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