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远,今是你的大喜子,可喜可贺啊!”吕布来到张辽面前笑着道:“兴霸,汉升,还有文向,今我们定要不醉不归啊!”
刘晔在一旁笑道:“主公,文远今晚可是要洞房,怎能喝醉呢?”
“哈哈!也是,是我的错啊!”吕布笑道。
“嘿嘿,今就不陪主公喝酒了!”张辽笑道。
“今晚我们去闹洞房!”甘宁拍了拍张辽的肩膀嘿嘿笑道。
张辽一脚将甘宁踹开道:“去,哪儿都有你。子谦,汉升,文向,今你们给我好好招待兴霸,最好把他灌醉,省得他惹事。”
高顺也笑道:“喝酒我不行,而且兴霸酒量之高,除了主公和你之外,只怕没人能胜的过他。不若这样,我们把兴霸绑起来!”
张辽点头道:“这是个好主意,来人呐,那拿绳子来!”指了指甘宁道:“给我绑了,我张辽将今收的礼物全都赏给他。”说着还真有人拿了绳子过来,甘宁一愣看了竟然是鲁强,一把踹开鲁强道:“强子,你胆肥了是吧?”
鲁强摸着股笑道道:“老大,文远将军说绑了你有赏啊。”
甘宁气道:“张文远,你过河拆桥啊你,要不是我,今你能娶到步家小娘子啊。干什么,干什么……”
高顺和徐盛一左一右将甘宁夹在中间,看着甘宁带着邪笑。甘宁警惕地跳到一旁,拉着吕布道:“主公,你可得给我说理啊,要不是我,他张文远今岂能这么得意?文远过分了啊。”说着撸起袖子,哼哼道:“来啊,怎么想群殴啊?”
黄忠也走上前来,站在二人中间同样看着甘宁道:“兴霸,没办法,文远今说如果能把你绑了,就会将宾客送的礼物都送给他。”
甘宁自知不敌,只好乖乖投降道:“我不敢了!”
高顺三人见了哈哈大笑起来,只把甘宁恨得牙痒痒。
庞统在一旁见吕布麾下武将都是真,彼此之间的感融洽,这点倒是让他有点意外,看来所谓物以群分,人以类聚。想来吕布也是因为豪迈,才吸引了高顺、甘宁等人。
乔玄这时候匆匆忙忙而来,埋怨道:“吉时到了,怎么还在这儿?该去迎新娘去了啊。”
“啊!”张辽一愣,立刻紧张起来,在众人拥护下,便出了府。
吕布看了旁的几人一眼道:“我们也去凑个闹?”
“姑所愿尔!”庞统笑着也率先跟着人群往外走去,此时的庞统才像个年轻人该有的心志。吕布和毛玠、刘晔看着高不高的庞统像个小孩一样向前凑去,哑然失笑,脚下也不慢,几人也跟着一起前去。
张辽骑着马,在庞大的迎亲队伍簇拥下往步府而去,一路上是各种奏乐声,街道两旁围观了大量的百姓。今是步府嫁女儿的大喜子,整个舒城都处于欢庆的气氛中。步夫人特地命人在城中各个地点施粥,派发喜钱。城中许多受过步家的恩惠百姓和流民,将大街围了个水泄不通,倒也增添了全城的喜气。
经过一系列繁琐的礼仪后,新娘终于被抬上了花轿,张辽骑在高头大马上,朝周围人拱手致意。随着一声嘹亮的高亢之声,站在府外的吕布等人也纷纷侧目望去,就见到一行人浩浩而来。
新娘入府后,在司仪的主持下就是举行拜天地的仪式。张辽如今双亲俱已不再,又无长辈,张辽便请吕布上座,只是吕布无论如何不愿意,毕竟自己与张辽相差二岁,如何做的了这长辈之位,最后还是吕布拉着乔玄坐在了上首,女方的长辈自然是步夫人了。
随着司仪最后一句送入洞房后,这礼才成,接着就是宾客饮宴,各色酒菜全都上了来。张辽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凡是来敬酒的全都接下,好在张辽酒量好。
张辽举杯来到吕布面前,单膝跪拜道:“主公,请受文远一拜!”
吕布搁下酒杯,道:“文远这是作甚?”
张辽哽咽道:“没有主公,就没有今的张辽!”
吕布连忙扶起张辽道:“文远,你可知?如今天下诸侯并起,百姓流离失所。本将虽据有徐州,然这天下已无本将立锥之地。你若想保全自己,保全你的妻子,他就要随我平定天下,如此才能全你我兄弟之!”
张辽郑重点头道:“主公说的是,辽定追随主公!”
“好!”吕布赞道:“今无君臣,只有兄弟,文远请自便!”
张辽举起酒杯道:“主公,末将先干为敬。”张辽一饮而下,接着吕布也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张辽敬完吕布后又敬刘晔、毛玠等人,然后再去寻高顺等人。
时庞统坐在一边,听闻张辽之言,笑着道:“张将军果真忠义无双,将军有此良将,何其幸甚!”
吕布叹道:“布昔杀丁原,后诛董卓,自此背负不忠不义之人,幸赖文远、子谦追随,不离不弃。然天下已无布容之地,唯有并力向前,站在山峰之巅,才能不辜负麾下文武之心。若是本将失败了,文远、子谦这些兄弟也将死名灭,所以本将不能失败。”
庞统闻言,感叹吕布的真,并不似传闻中的有勇无谋、背信弃义,当下便道:“那将军该当如何?”
“唯有平定天下,还天下一个朗朗乾坤,使百姓有衣可穿,有饭可食,使四海之夷来贺,如此才不负堂堂七尺男儿之。”吕布豪万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