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那个就是在双脚离地吧!!一定是吧!!!”
“骷髅!那个骷髅是什么东西啊!!”
“我......”甚至有些人似乎有点想当众离席。
一个影剧院里前排看实况转播的的男人一脸恍惚,那是怎么回事?那种诡异的笑容盯着这边,就是隔着‘永幕’盯着我吧!!他不自觉地站起身,但是看向周围,其他那些刚挪动屁股的男人们。
“......”
他只能默默地整理围巾,然后舒缓落座。
其他人几乎也是一样的心情,但是看到了这个先头者,故作矜持地转移视线。
怕是可以,但是不能表露出来。
此时正在三楼侧厅的人们都一脸惊慌,那个白烟骷髅是什么?为什么我们两周......不对,我们知道一楼一般不设置防尘结界的,所以我们没开门才相安无事。
那个低贱的下等人不知道......对!他不知道度假别墅的基本常识才会死,就是这样!!
野外真的有这些奇奇怪怪的恶灵吗!!歌剧院里的人还算没事,但是我们几个是在这栋楼里啊!!虽说三楼侧厅的门刚刚锁死,那些探长带来的人应该也不会不知礼数,随便的去撬开主人家已上锁的门扉。
当然,如果是凯隐的话,那就另当别论,无关修养。
只是到了一个魔幻世界,一个无人居住的别墅民宿点,有一个上锁的房门?他一定会想方设法的进去,说不定会有个没上锁的宝箱,里面有两个精灵球还有万能药之类的东西。
但是......
如果是进房间直接半实体穿墙的恶灵呢......众人不得不各自分摊,眼睛眨都不眨地看着房间里的墙面,女人想到了穿墙,一脸惊慌地甩开裙摆,地上......还好。
地上是一块古郁成黑的木制底板,她扶了扶自己的胸,解开了长裙的扣坠,加长的烟灰色长裙别袖全部撕扯下来,扔在沙发上,露出一截光洁好看的大长腿。
调试仪器男看到了她的作为,下意识的看向天花板,然后一脸惊慌地捂住了嘴。
众人见状,一起抬头,一个血腥残忍的恶灵画像正倒挂在天花板上,极其传神地对着众人狞笑。
很奇怪的,众人都没有尖叫,尽管那个恶灵画像极其传神,像是在直视着每一个人。
这里也有恶灵画像,但是我们两周都没出事,这意味着这整栋楼都有诡事,这么看来只要不触碰到恶灵的限界,不做它所不允许的作为,就不会有事了对吗。
那个不知礼数的仆人......
房里的众人看看彼此。
楼下的侧厅里就有邪灵吗......
我们曾那么的接近死亡。
好的,这个世界的极限运动爱好者的雏形大概是成型了。
女人缓过神,不自觉地打了个抖擞,众人的声响都下意识的自己轻声,黑框眼镜男正想说些什么。
这时,门外传来了一阵有节奏的敲门声。
“咚,咚咚......”
女人的手口似乎完全不属于一个指挥脑,她的小嘴疯狂地想要尖叫,但是她的手却死死地捂住了嘴。
其他人勉强的比她好了几分,但是面色姿势也看上去极其不堪,影剧院的人们都揪起了心,这仿佛是这世界的第一部当场制作的恐怖剧。
“没有人吗?”声音倒像是个憨厚的乡村大爷,他缓缓地拧着把手。
“咔。”门锁的撞弦直接崩飞了出来,落在地上化作一连串沉闷的音符,这块木制地板的毛毯因为味道难闻,早就被女人扔了,但是这点金属轻砸木材的声音,却完完全全地敲在了众人心尖。
众人死死地捂住了嘴,甚至没有余力去拿手边的刀叉餐具,至少那是一个勇气加十的小物件。
“锁了吗。”安图恩特一脸懵逼地松开了手,主人家锁上的房间还是不要去动了,毕竟借住他人的家,心理上还是打扰了别人,就不添乱了。
脚步声慢慢走远......
房间里的众人缓缓放下了手,口鼻明明已经张到了最大,但是汲取的空气还是少得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