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16.被冷暴力啦(6)(1 / 2)快穿之请给我好的人生体验首页

第二天,赵正河在一堆从洗衣店拿回来的衣服里翻出今天要穿的,一边在心里抱怨着穿上,一边站在客房门口喊话:“白瑚,家里面你收拾干净,像以前一样。”

如果不是白弧把客房门反锁了,他应该会冲进房间好好交待她的。

赵正河扭扭脖子,觉得从外面回来的白瑚变得奇怪了,以前他一个月都不会跟她说一句话,但目之所及都是干干净净一尘不染的。也是因为如此,他才会大发善心,不跟对方离婚,供着她吃喝穿住,如果这个全能保姆的功能不再的话,他可就要重新考虑了。

赵正河打好领带,拎上公文包准备出门,这时,“咯哒”一声,客房的门开了。

白弧用两个字阻止了赵正河离开的脚步:“给钱。”

赵正河回头,语气凉凉:“你要什么钱?你不是自己挣钱了吗?”

挣钱是挣钱了,但那是她的钱,管他什么事。

白弧自然不会这样说出来跟对方打嘴仗,她只是几步走到赵正河跟前,先发出警告:“别惹我,你打不过我。”再提出要求,“少废话,给钱。”

赵正河仍旧拿鄙视的眼神看着白弧,就像过去每一次给白瑚钱时一样。

白弧看着赵正河这眼神,在对方张开嘴巴的一瞬间,逼近,伸出双手,扭身,用力弯下腰肢。

赵正河感觉自己飞起来了,下一瞬,伴随着“砰”的一声,剧烈的疼痛席卷了他的神经。

他、被、白、瑚、过、肩、摔、了。

以上八个字逐一浮现在赵正河的脑海里。

可以说,虽然他现在疼得要死,但还是被惊呆了。

同样被惊呆的,还有听见声响出来围观的赵小白眼狼。

“我说过了,你打不过我。”白弧在外面好吃好喝地混了一个多月,身体养得棒棒的,身手自然恢复了,“给钱。”

赵正河想说什么,奈何疼痛还未退去,那张还算不错的脸仍旧扭曲得像一团揉皱的纸。他虽然不能说话,但手指向公文包。

白弧看见了,语气轻松地说:“你歇着吧,我自己拿。”然后她从公文包里翻出了钱包,将里面的现金全都掏出来。

白弧一边刷刷刷数着钞票,一边鄙视地看向瘫在地上的赵正河,嘟囔道:“这年头还有拿着这么多现金的啊,真是蠢,居然不会用手机支付。”

赵正河自然是会用手机支付的,但人家给他红包,是不会用手机支付给的。

白弧点完了钞票,十分满意,点点头说:“屋子里今天会弄干净的,你放心吧。”

然后她看到呆愣在一边的赵子翔,从一叠百元大钞里抽出十张,递给赵小白眼狼,笑道:“喏,见者有份。”

赵子翔接过这一千块,心里头咚咚直跳。

别看赵正河挺能挣钱,给儿子买东西也很舍得花钱,但赵子翔能支配的零花钱一向都很少。

向人伸手要钱和自己能自由支配钱,是两种完全不一样的感受。

此时,赵子翔只想说,妈呀真大方。

白弧得了不少钱,而且今天还有劳务费要入账,心中十分惬意。

她先用手机软件找了个钟点工,约好了来打扫的时间。毕竟她拿钱办事,是个很守约的人。

接下来的时间,白弧决定去网吧玩一会儿。

白弧看了一上午的小说,在外面吃了午饭才晃悠晃悠地回赵正河的家。

用钥匙开门进去,白弧发现,徐来娣已经坐在沙发上了。

白弧撇撇嘴,难道赵正河打不过她,就向徐来娣告状了?多大的人了,还向家长告状。

但显然白弧的猜测是错误的,因为徐来娣并没有向白弧质问早上的那个过肩摔。

徐来娣依旧磕着瓜子儿,边磕边呸着瓜子壳,嘴里不得闲也能开口骂人:“不着家的小蹄子,一天到晚浪在外面,吃我家的喝我家的,连根线都不捡。我养头猪还能年底杀了吃肉,养这么个小蹄子有什么用,糟践粮食。”

白弧翻个白眼,忍了。

不忍没办法,她还没有学会跟人打嘴仗,像这种两人对骂,要操作起来她肯定落下风。

但是,她也不能跟徐来娣动手。

她昨天看的社会新闻里有一条,说的就是两个老年妇女因为什么事儿起了争执,其中一方被推了一下,就把另一方告了,结果推人的那家赔了好多钱。

白弧没有钱,更不想赔钱,所以她决定,连徐来娣的一根头发丝儿都不要碰。

徐来娣还在边吃边骂,白弧则坐在一边玩手机。看似和以前一样,但以前的白瑚可不敢在徐来娣骂人的时候玩手机,只会小心翼翼陪着笑,或者忙里忙外地干家务。

当手机上的时间跳到下午一点半,赵家的门铃响了。

白弧灵活地从沙发上跳起来,赶着去开门了。

门外,一名和徐来娣年纪差不多,包着头发,拿着一些打扫工具,穿着围裙的妇女笑眯眯地看着白弧问:“妹子,是你家叫的钟点工吧?”

白弧也笑眯眯地回答:“是的,阿姨,要辛苦你了哈。”

钟点工哈哈笑:“不辛苦不辛苦,你给钱了嘛,是我该做的事。”

两人说着,白弧将人带进来。

徐来娣看了一眼来人,眉头一皱,连瓜子壳都没来得及呸掉,就开口赶人:“谁叫的钟点工,我们家可没叫,你走错了,赶紧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