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行自由的时辰将尽,大型客船也已准备充善,离岸的人客们都隐陆陆续续地回船了。
耗费的人力较多,但还是一无所获,在船家和副手的再次声声道谢声中,清怡姑娘离开了客船,也率着众人赶回了“明月门”的大型快船。
既然不在这艘客船上,那最有可能的,也只能是更前方的上一班航船了。希望如此,要不然,真的不知所措,良心难安了。
匆匆地登船,在前方客船离去后不久,便也疾速继续东航了。
华亭,是东航后不久入海北上南下的最后一个东航渡口码头,航程不多远,便入了东海。
东海,波浪起伏,波涛汹涌,虽然是艳阳,但依然起风卷浪。
不过,由于船大木坚,再加近海航行,这样的风浪隐患,只能危险船轻舟。
大型客船早已如惊弓之鸟般惊魂未定,在船家和副手心有余悸的连声催促之中,仓皇启航东逝,转道北上。
刚才南宫明枫被相争的他们冲击下渡口码头的情景,他们都印象颇深,但至于下了渡口码头之后的事,他们都因心有牵挂而无后续观望,所以此饶生死存亡,他们还真的一概不知。
不过,现在的清点人客之数,才发觉似乎少了一个人,而且这个人……
当再次仔细排查清点之后,才万分确认真的少了一个人,而这个人还就是那个不知从何而现的无票人客,现在又莫名失踪了。
是延时误船,还是下落不明,心情忐忑而烦燥的船家和副手在依旧不安地疑虑是否真的已疾航速离的同时,也就违心地无所谓什么无票人客了。
毕竟,无凭无据、查无可证,就当过眼云烟,一息烟灭吧。
……
舱底没有人,更不用有轮班的水手在睡觉,南宫明枫虽然又觉得有点奇怪,但还是走到了自己先前在舱底通铺处的最里角落。
那个地方,本就是他的权且歇息之处,只是此时的那里,在靠里面的舱壁处,正叠放着一套单薄的被褥。很整齐,象有人刻意整理过,也好象好久都没动用过一样,奇怪。还有一种含意,因为自己先前歇息时,并未见有什么被褥存在。
难道是船家因为初秋也许的下夜渐凉而特意善心服务,通发备置的被褥?因为在通排和对面的那一排,都有着同样叠放的被褥。
这好像有点不象自己先前歇息的地方啊……不过,船家真好,南宫明枫虽然心里嘀咕了一声,但仍暗自赞许。
但这样也好,不,更好。在无饶空旷舱底,或许正是自己毫无忌惮地运功恢复之理想之所,而不必一束手缚脚。
很快,依照“心经阁”的内家功法,盘膝而坐,五心向上,调圴呼吸,开始运行了上乘功法调息恢复……
也不知几周之后,在人我两忘、隐隐约约间,他感到了船身的动荡起伏,木浆的起落间所荡起的“哗哗”声,以及流动江水冲击船身的“嘭、哗哗……”声,无不明知着船身的疾速前校
终于起航了,南宫明枫在心里暗暗地道。心里莫名地感到了一阵心宽欣慰。因为在大船起航之后,还感测不到术士和鬼修魔修他们的存在气息。
换言之,瞒过海已成功奏效,可以安心潜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