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叫狐狸。”玄时墨回答道，“他叫狐肆，肆意妄为的肆，不过我老师一直叫他狐狸。”

“我”宣柃觉得答案呼之欲出了，但是她突然不太想开口了，“我突然想起，我已经很久没见过我老师了，我想找找他。”

玄时墨本以为宣柃会继续问下去，那他干脆就把事情抖干净了，结果宣柃突然不问了，反而提起了另一件事。

“你老师……你老师觉得你现在混得很不错。”玄时墨憋了一会儿，说道，“所以我们睡觉了好不好？”

……

“好。”宣柃赞同的点头了，然后直接埋进了玄时墨怀里，睡觉了。

这一夜所得到的信息，两人心知肚明，但是偏偏都不说明白了，就这么两人一起混着混着混过去了。

宣柃第二天被郑茹蔓的电话催，才想起来，她机票还没买，偏偏这时候还买不了了。

玄时墨本来想让小一直接弄两张票的，但是宣柃觉得恶意抢票不太好，便放弃了这个做法，并表示他们会坐凌晨的航班过去的。

宣柃他们一直都是走到哪算哪，东西要什么都是现买的，收拾要带的也就几件衣服。

反正都是住酒店了，也没啥特别要带的。

宣柃坐在机场凳子上好一会儿，看到时针已经跨过十二点好一段儿的时候，决定去给家里打个电话，说一下关于郑茹蔓的事情了。

郑茹蔓。

郑秀芳。

这两人到底有什么关系。

玄时墨给宣柃一个单独的空间，就在稍微远一些的地方待着等她。

“喂？”宣柃听出来，这次接电话的人是郑秀芳。

“妈。”宣柃喉头突然有几分干涩，有些说不出话来，“你，最近怎么样啊？”

“挺好的。”郑秀芳回答道，“你呢？现在还在国吗？”

“嗯，不过在机场，我们今晚飞国。”宣柃顺着回答道。

突然就无言了。

郑秀芳先开口问道：“这会儿怎么打电话来？是出什么事情了吗？”

“呃……是有点事。”宣柃说道，“我在国，认识了一对夫妻。”

郑秀芳没有打断宣柃，而是继续耐心的听着。

“先生姓文……叫文鸩殊，太太，姓郑，叫……”宣柃说话有些吞吐。

“叫郑茹蔓。”郑秀芳接着说道，“她怎么样？”

“您认识她们啊？”宣柃有些惊讶于自己母亲的直白。

“嗯，有些渊源，不过也是二十多年前才见过面了。”郑秀芳说道，“她身体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