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知道啊。”宣柃的语气弱了几分,“来……来给你侍寝嘛!”
“那……”皇甫冶墨语气更弱,“那你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的吧……”
“当……当然。”宣柃的眼神挪开了,“那……那就……那就来嘛,反正都是你的了!”
“那我,开始了?”皇甫冶墨颇为慎重的问道。
“开……开始……”宣柃想捂脸跑掉了这事儿又不是没发生过,只是第一次那么正经,突然好紧zang
宣柃伸出手,扶住皇甫冶墨的肩膀,闭上眼,深呼吸
“来吧!”宣柃觉得自己的语气颇有要去赴死的坚定感。
感觉到腰上多了一双手,唇上多了一抹温度,一阵天旋地转,宣柃就倒在了柔软的床铺上。
“讲真,我觉得你是要去赴死的。”皇甫冶墨在宣柃耳边轻轻的念道。
宣柃的脸上迅速升温。
一辆漏油的车开过,留下了一地的油
宣柃醒过来的时候,腰有点酸,身旁没有人。
看着很高的天花板,宣柃觉得这一幕怎么颇为熟悉呢???
下面感觉凉凉的,应该上过药了。
暂时不管这些,宣柃起身,套上了一件外衣,叫宫女进来服侍她起床了。
只是她要离开的时候,宫女拦住了她:“昭仪娘娘,皇上请您再这里等他回来用早膳。”
“好吧。”宣柃点点头,走了回去,珠钗一拔,往床上一倒,又睡了。
再醒过来,看到的就是皇甫冶墨正在不远处的桌子上处理公文了,而自己身上的外衣已经褪下了,被子盖得牢牢地。
被捂得有点热,宣柃动了动,把被子往下拉了一些,而她造出的声响也传到了皇甫冶墨的耳中。
“醒了?”皇甫冶墨在奏折上写下最后一个字,放下笔,走到了宣柃的身边坐下,“我还打算和你一起用膳,却未曾想到你睡得这般香甜。”
听着皇甫冶墨颇为幽怨的样子,宣柃“噗嗤”的笑了,她坐起来,拥住皇甫冶墨,在他的唇上印下一个轻吻,说道:“我本来已经醒了,谁知你迟迟不回来,就睡着了。谁让你昨晚不知节制,把我累着了!”
“那下次便轻些。”皇甫冶墨搂住宣柃的腰,说道。
咦虎狼之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