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慈本以为慕容楮拿银子,谁知却见慕容楮问道:“谢慈,你想去京城吗?”
易筐正准备拿银子,听了慕容楮的话,愣了一下。
谢慈道:“怎么了?”
慕容楮认真道:“过些天你们跟着我去京城吧,你和你爹娘还有妹妹可以永远留在慕容家,还有书房,也不会缺银子。”
谢慈:“”
易筐听了慕容楮的话,高兴道:“太好了,谢慈,你以后可以有书房了。”
谢慈:我谢谢你们啊。
话虽如此,但这真心的好意,谢慈也是真心的挺高兴的,这俩都是好孩子啊。
慕容楮见谢慈不说话,就道:“谢慈?怎么样?”
谢慈没说话,笑道:“我们这些外人怎么永远留在慕容家?”
慕容楮道:“只要我跟我爹说让你成为慕容家的教书先生,或者说是我的师父就行了。”
还挺聪明,谢慈道:“嗯,不错,这么说行。”
慕容楮眼睛明亮的看向谢慈道:“那!”
谢慈道:“不过还是算了,我不去京城,也不去慕容家,谢谢你啦。”
不止慕容楮,易筐也很喜欢谢慈,谢慈和他们见过的人说的话都不一样,讲的故事也都是他们没有听过的。
易筐道:“为什么啊?我都想去京城的。”
慕容楮也道:“谢慈,为什么?不行我可以拜你为师。”
谢慈笑道:“我不收徒,至于为什么,也没为什么,就是现在没想去京城啊。”
慕容楮道:“可是在云梦村,你都没有书房。”
易筐道:“是啊。”
谢慈有些无言,道:“没书房又没什么。”
话落,就见易筐和慕容楮把铜板和银子拿了过来,易筐的都是铜板,看起来有几十个,慕容楮的都是碎银子。
慕容楮道:“谢慈,这些银子给你。”
易筐道:“谢慈,这些铜板给你。”
谢慈看着道:“行了,拿走。”
两人不听。
谢慈只得道:“其实我不缺银子。”
听了谢慈的话,系统响了:我以为你会厚会收下这些银子。
虽然不多,只有几两几十文钱。
谢慈听到系统的话,道:“你想说什么?厚什么?嗯?”
系统:没什么。
谢慈没睬它。
慕容楮和易筐听了谢慈的话,道:“真的?”
可是看看谢家,两人又觉得怎么可能是真的。
谢慈点头认真道:“真的。”
用故事换银子可以,这银钱还是算了。
慕容楮道:“可是没有书房。”
易筐道:“是啊,你家都没有书房。”
这茬是过不去了是吧?谢慈道:“行了。”
见谢慈有些不耐烦了,易筐和慕容楮就听话的把银子拿了回去,这时,慕容楮忽然问道:“对了,谢慈,你知道三教九流是什么吗?”
三教九流?谢慈道:“三教九流是儒教,道教,佛教,儒家,道家,阴阳家,名家,墨家,纵横家,农家,法家,杂家,这就是三教九流,你不知道?”
易筐道:“我知道!”
慕容楮道:“我不知道。”
说完,看向易筐,问道:“你怎么知道?”
易筐说:“我爹说过,京城的夫子没有说过吗?”
慕容楮道:“没有,不过说过墨家,道家,名家,还有纵横家,儒家,没有说这些是三教九流。”
“这样啊。”易筐应了声。
慕容楮看向谢慈道:“只有这些吗?”
谢慈道:“三教九流,就是三教和九流,当然只有这些。”
“不过,什么是墨家,什么是道家,什么是儒家啊?还有纵横家什么?”易筐问。
慕容楮道:“你爹没说?”
易筐摇头道:“没有。”
这问题简单,谢慈去拿了几本书扔给他们道:“你们自己看。”
两人拿着书看起来,谢慈看到不远处墙下的野姜,就去端了水过去,才放下木桶,柳婶子就来了,看到谢慈,就问道:“甫田,善庆呢?”
谢慈道:“他在青林学塾外和人读书呢。”
柳善庆还没回来?谢慈不知道说什么了。
柳氏听了谢慈的话,皱眉道:“这孩子!”
说完,柳氏就走了。
易筐和慕容楮很快看完了书,慕容楮放下书,谢慈瞧见,问道:“看完了?”
两人摇头道:“没有,不过我们明白了。”
“哦,那就行。”谢慈说。
易筐拿着书问道:“谢慈,斗酒学士是什么意思?”
慕容楮听了,看过去道:“我知道!”
“你知道?”易筐看向慕容楮。
“嗯!”慕容楮点头。
易筐道:“什么意思?”
慕容楮道:“意思是喝酒的文人墨客。”
闻言,谢慈面无表情,这四个字是自己随手写的,只是为了试墨,听了慕容楮的话,谢慈知道,慕容楮是不知道这话的意思的。
易筐看着慕容楮皱眉道:“是这意思吗?”
慕容楮道:“肯定是这样。”
易筐觉得他这样说有些奇怪,就问道:“你怎么知道?”
慕容楮道:“猜的。”
易筐不说话了。
慕容楮道:“怎么了?”
易筐道:“看来你不知道。”
慕容楮呆了会儿,才道:“嗯。”
于是两人看向谢慈。
谢慈见两人看向自己,无奈道:“嗯,我知道。”
慕容楮道:“那你给我们说说。”
谢慈想了想,道:“我给你们讲个故事吧。”
易筐道:“和斗酒学士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