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九泛着圆丢丢的眼,虽然她是冲着打劫来的,可大哥为了自己再一次生气,她好高兴哦。
“哥哥,他说日日都会送……”
“叫他送到我屋内,我会派人每日给你送俩锭金元宝。外加条件是不可以单独见面。”
“嗯,那我就勉为其难的答应大哥,以后不单独见他就是了。”如绵羊乖巧般点了头。
还是挺满意这样的结果,至少每天就这么轻而易举的多了一锭金元宝。
连收了俩日的金元宝,她都会叫诗情给冷旭初送去一锭。
金光闪闪的金元宝,她细细的擦了擦又哈了一口气继续擦着,一想起那个嗜赌如命的父亲,这一辈子还真的不知道要多少金元宝才能让他回头。
她叹了口气,也不知又躲哪去了,都活了一大把岁数了都不知道捎封信给她报平安。这样的父亲有跟没有有什么区别吗?还好我聪明懂得坑蒙拐骗,不然早就饿成灰了吧。
冷旭初看着盘子上的金元宝,对清风说到:“韩劲蓬那可有什么消息。”
照密探回报,言深这十年混迹三国个个赌场,就他手下的赌坊就欠下了天数。不在他手下的那些若加起来连他都不敢去想。
那些天债他是如何逃脱的,一个文弱书生凭什么一次又一次躲过那么多的眼线。逍遥法外。
细思极恐,他到底有什么能力有什么阴谋。
十六年前究竟又发生了何时。
他放下手里的紫檀毛笔。拿出私章在书写的信上盖了章,站了起来,吹几下便折了起来。
“韩劲蓬那边暂没有消息。不过那些人招了,据黑牛说是她父亲言深在半月前就买通了他们,还命他们那几日务必在那里埋伏。”
就连清风都不明白这个言深为什么要对自己的女儿下这样的毒手。
这一刻竟觉得小姐有些可怜,从小没有娘亲,如今又被父亲算计,要不是遇上王爷,估计要沦落街头。
隔壁的言小九无由的打了个喷嚏随口呢喃着:“谁敢说我这么无用。”
冷旭初拿起折好的信纸塞进纸盒里交到清风手上。
眼见大婚之日不期而至,他也该对缪家有所表示。
缪浅浅他非娶不可的,淮南的兵符势必要弄到手。
“那些人可说实话,这事确是言深所为。”
清风一想起牢里的那些吃人的刑具,王爷从来不曾对组织外的人用过那些刑具,这次却默认了。想来是因为小姐都缘故。
“那黑牛见到金甲队时就供认不讳,如今所有人已被教训的血肉模糊,仍一口咬定是言深指使。依属下看不像是冤枉他。”
“即是如此就好,留住黑牛的命,其他无用的该埋就埋了,本王要他活的不死不活。”想起他与言深勾结伤害小九他就怒气难消。
适才的秋水明眸此时却如火焰一般要将远在幽云国牢里的言深给透视了。
手里的水杯也没躲过他的怒气,被抓出呲咧的挣扎声。
“言深,你好狠。”
九儿,最无辜的人,最可怜的人,他再也不允许任何人伤上她半分。这些人里就包括他言深。
言小九啃着瓜子,准备去朝阳院被姥姥姥爷宠着去。
才经过冷旭初门口,就见推门而出的冷旭初。
拿了几个瓜子放在嘴里嚼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撩人心怀。
冷旭初一伸臂就将她抱在怀里,他好讨厌这种痞子一样的言小九,可又好心痛,他该如何是好,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