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0484章 贵人相助(1 / 2)大明墨客首页

郑长生缓缓的转过了身,嘴角泛起一丝微笑。

王德用看的真切,小郑伯爷要发飙。

他敢拍着胸脯子对着太阳发誓。

对于郑长生的这个发飙前的征兆,他是了解的。

作为身在老朱身边伺候的人,他修炼的都要成精了。

对于皇跟前的大红人永和伯爷郑长生,他早就留意心了的。

察言观色,揣摩人心,这都是王德用的密不外传的绝活。

李长发双手拢在袖筒里,也不知道在装什么逼。

大冬天的你这么做,还可以理解。

这春暖花开的,虽然说是春寒料峭,可也没那么冷吧?

他就是在摆谱,就是在充大爷。

当他看到转过身来的郑长生的时候,面皮就是剧烈的一阵跳动。

娘唉!咋是永和伯爷啊。

这下可坏菜了。

低头一看,双手抱着他双腿哭诉的干儿子。

他就不禁一阵怒从中来,这他娘的你这不是给老子挖坑吗?

也不看看面前这位小爷是谁?

连老子都不敢在人家面前呲牙,你小子敢跟他刺毛。

李长发脸色一变后,抬起脚对着他的这个干儿子就是一通儿踹。

“你个不长眼的玩意,连永和伯都敢得罪,你有几个脑袋?”

一边踹一边恨恨的骂。

郑长生冷眼旁观,这家伙在做戏给自己看。

好半天,李长发踹累了,累的呼呼喘气,才算是停了下来。

转过身,满脸春风带笑颜的:“小的撅着屁股望天,有眼无珠,刚没认出来是永和伯爷,多有冒犯实在是抱歉的很啊。

永和伯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宰相肚里能撑船,就不要跟小的们一般见识了,把小的当个屁给放了吧!”

公鸭嗓子小太监刚才当他听李长发说面前这人是永和伯郑长生的时候,心里是直冒凉气的。

想死的心都有了。

刚才就怎么没有往他身想呢,只想着是哪个皇子了。

这可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呐!

李长发踹他的时候,别看很凶也非常用力。

但是他是承受者,身承受的力道他能够感觉出来的。

可以说干爹还是很疼爱自己的,高高的抬起,轻轻的落下。

大脚的力道,到了他身之后,就所剩无几了。

不过他很是精明的在那一瞬间就明白了干爹的用意,于是他很是配合的在地翻来覆去的哀嚎着,尽力的装出一副可怜模样。

这是在给永和伯做戏看,岂能儿戏?

他很好的发挥了他所有的演技,这个凄惨劲儿就别提了。

有这么一句话,狗咬了你一口,你总不能在反过来咬狗一口吧?

对于这些阉人,郑长生本着河水不犯井水的态度。

如果不是因为王德用的话,他或许永远也不会跟李长发之流有任何的交集。

大明是一个挺悲惨的王朝,历数一下,除了前期由于君王比较强势,太监没有什么插手政事的机会。

可是到了中后期,太监这个群体,着实把大明祸害的不轻。

郑长生摆摆手:“李公公是吧?你也算是宫里的老人了,今天呢,本伯求你一件事儿。

老王呢,跟我关系一直不错,再说了当初老王也没少关照你吧?

现而今他是有点倒霉落魄了,可是你也不能如此的待他吧?

就算是看在本伯的面子,以后你不能对他苛责慢待,懂了吗?”

这话说的柔中带刚,语气很是冷漠。

冷的都带冰霜的那种,句句都深深的刺痛着李长发的心。

“额,永和伯,小的谨遵教诲!这事儿是我的不对,不该小肚鸡肠,不该如此的待王公公。下次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人啊,总是在面对比自己弱势的群体之时,趾高气昂,评头论足的。

可是当遇到比自己强势,比自己牛逼,甚至是仰望的存在的时候,那就会俯首帖耳,唯唯诺诺。

这就是人性~!

王德用很感激,有了小郑伯爷的话放在这里,相信自己以后的日子不会再像这么恓惶了。

多的他也不敢想了,能够就这么窝囊的活【app下载地址xbzs】着,他已经是烧了高香了。

一个被皇弃之如敝履的人,还有什么光明前途可言呢?

郑长生看着李长发唯唯诺诺的样子,心里顿感不安。

这小子是面服心不服啊,察言观色,现在他的水平也不比谁差多少。

眼下是没事了,可是自己也不能常待在宫里啊?

可王德用他们作为太监是在宫中居中生活的,李长发要是想弄死王德用,那是太简单了。

看着可怜巴巴的王德用,他心中升起一股淡淡的哀伤。

他从来都是把身边的人照顾的好好的,亲人、朋友五一不是妥妥当当的。

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从自家改变开始,整个村子和邻村都随着他的有意无意的小翅膀煽动,是在向好的方向发展的。

王德用,他是把他当朋友的。

朋友落难,岂有袖手旁观之理?

老朱身边他估计是没可能在回去了。

以他对老朱的了解,他的疑心病一旦犯了,那是再也不会用哪怕是有一丝嫌疑的人的。

可是除了老朱身边安排人之外,他在宫里还真是没什么地方好给王德用安排的。

怎么办呢?

突然他眼珠一转:“老王啊,你这喂马也该喂够了吧?我看皇太孙身边还缺个知冷知热,眼皮子活泛的人伺候。

干脆,我给你说说,到皇太孙身边伺候着吧?”

啊?此言一出,李长发的脸色更苍白了。

皇太孙身边伺候,龟龟来,整个皇宫里面三个最尊贵的人,皇、皇后、皇太孙。

谁不想在他们身边当差伺候着啊。

皇太孙是谁?那是大明未来的隔代君王啊。

这曾经是他打破脑袋都想得到的差事,可是却不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