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百里修于城西,为难民修了房屋一事被传开,且眼瞅着即将完工,离歌几人一直于城中无所事事,且君墨邪亦是如此,就这样呆了几日,眼瞅着五月便要过去了,对此,离歌很是不解,这君墨邪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为何会在此耽搁这么久?他不是有任务在身吗?现在倒好,整日不是为她寻来许多的书,便是陪着她看书,亦时不时的同着她一起上街闲逛,期间倒是有几回偶遇那心系他的花魁朗月,那朗月虽心有不甘,每次亦是欲上前搭话,而君墨邪皆是不动声色的,将离歌护于身后,依旧由玄煞出面阻拦,对此,离歌亦没什么意见,且之前对那朗月仅有的一点点愧疚,亦被她于花船之上,那番举动而抹灭的分毫不剩了
这日,君墨邪依旧陪着离歌看书,遇到不解的地方,离歌更是直接问他,而他似没有不懂之处,为离歌一一解释,简直是活字典,除此之外,二人再无他言,各看各的
“主子,属下有事要报……”门外的玄煞虽不忍打扰二人,但却是事态紧急
“有事你们谈,我先走了……”离歌识趣的欲起身
“说……”君墨邪直言,且看了眼离歌,并示意她坐下,他们之间,亦不再有秘密
“你看你的书……”语气不容置疑,外面的玄煞亦是直言
“主子,影卫传来消息,恐那修王为难民修建安身房屋一事被传开,如今,更有大部分难民自边陲正峰拥而来,打听之下,才知东凉各部落再起冲突,更直接打了起来,驻守边疆的边境官兵,虽力保南渊民众免受波折,但仍有顾及不到之处,又因至今未接到旨意,便一直未有所行动,想这南渊,应不想参与其中……”
“怕只怕,到时就算这南渊不想出手,亦是不行的,且等着吧!”
离歌于一旁,结合着二人的对话,心中亦是同那君墨邪一个想法,这事必有蹊跷,而那些大量涌来的难民更是一难题,那百里修眼下,怕是要一波尚平一波又起了
宫中
“你说什么?他东凉到底想做何?那些各个部落之间的冲突,为何迟迟未解决?眼下怕是有更多的难民要来了……”南渊陛下似十分恼火,而他下首的百里修,亦是愁眉不展
“父皇,这难民之事,倒是上有解决之法,眼下儿臣所担忧的是那东凉究竟何意?如此下去,我南渊百姓屡遭此无辜劫难,背井离乡,到那时,我南渊为保家国,怕是只得无奈派兵了……”百里修语气低沉,好似本不愿道明
“修儿的意思,是那东凉亦是有意为之?哼,他们亦是未将我南渊放在眼中,屡番挑衅?”南渊陛下此时,已是大声恼火
“父皇,您消消气,此事亦只是儿臣猜测,我们且先看看……”
百里修见他的父皇,此时许被气得有些上气不接下气,连忙上前,同福德公公一起,将他于桌前扶到一旁的软榻之上,并为其顺着气
“陛下,您切莫过于忧心,我南渊亦不是怕事的主,若那东凉敢造肆,我南渊便迎战,更何况,还有修王在呢,陛下,您可要小心您的身子啊!”福德公公许是陪在其身边许久,当真是担忧,亦知晓,陛下于他更是直言不讳,方大胆开口宽慰
“咳……咳……修儿,你要时刻盯着,若他东凉真有那贼心,敢觊觎我南渊,我们便不必客气,咳……咳”
“父皇,您快别说了,儿臣明白,我南渊亦不是可任人拿捏的……”百里修似承诺,且眼神坚定,同时安抚着他的父皇
于庆宝年六月四日夜,一消息传入宫中,南渊陛下急召诸位大臣连夜进宫
“听说东凉蛮夷,明目伤了我南渊百姓……”
“什么?听说是打死了,我南渊的几名驻守士兵……”
“对对对,那的将军当即暴怒,要不是有身边顾全大局之人拦着,如今怕是已同东凉直接开战了……”
“这事搁谁头上,亦是难平怒气,听说,那将军素来爱兵如兄弟手足,唉……”
“他东凉当真是放肆,竟屡犯我南渊边境……”
众大臣于陛下未来之际,便是议论纷纷,有的更是义愤填膺
“陛下到……修王到……”
“行了行了,别说了,陛下来了……”
“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众大臣作势便要跪地行礼
“行了,都别这些虚礼了,眼下已是十万火急,想大家亦是听说了,都说说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