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家湛枫出了车祸,他比我们还赶在前面,而且跟湛枫一起出事的那个女的,好像就跟宫湛川有关系,肯定是他们有什么阴谋,肯定是的,我就知道宫湛川心狠手辣,但哪知道他下手这么快……”
她的声音扬得极高,在旁边的几个公司高管都听得一清二楚,心里暗自唏嘘着什么,有人出声道,“夫人,你也别太着急,相信三少爷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醒过来的。”
因为有其他人在,宫震似是不想发作什么,语气淡淡地却透着一股威严和凌厉,“用你的脑子好好想想,你没看到宫湛川那个样子吗?足以看出那个跟湛枫一起出事的女人对他来说至关重要,他就算是有什么坏心思,至于赔上那个女的吗?”
自先前在手术室门口,医生第一次出来时说了司徒沫的名字,宫震就觉得这个名字熟悉,似乎是在哪看过或者听过,但当时一心担心着湛枫的他并未多想。
后来看到向来强大霸气的宫湛川在他面前直挺挺地晕过去,足以看出这个司徒沫在他心里的位置,他才想起,宫湛川当初拿出结婚证的时候,他随意瞥了一眼,女方的名字便是司徒沫。
当时,宫震以为那是宫湛川伪造的结婚证书,为的就是拒绝与傅芷蕾的联姻,所以并未放在心上。
如今看来,那结婚证并非是伪造,而是真的。
闻言,宫夫人眼底冒着一股怒火,透着狠毒的意味,全身泛着阴冷的气质,几乎是咬着牙地,“看来,湛枫在你眼里根本不重要,比不上那个女人的儿子!宫湛川有多心狠手辣你知道吗,一个女人对他来说算什么?说不定这就是他的手段高明之处……”
说着,好似有一阵寒意袭般,宫夫人越想越感到可怕,双手揪住胸前的衣服,双眼瞪大,有些歇斯底里地,“为了事后能摆脱自己的嫌疑,就不惜牺牲那个女人,好让你们觉得,他不可能这么做,这就是宫湛川,你到现在还看不清!”
“你别一口一个jian人行不行,别让别人看笑话了,现在胡乱揣测有什么用,一切等湛枫醒来再说!”宫震压抑着怒火说着。
按照平常的脾性,对这样的宫夫人,他怕是早已拐杖挥不过去,甚至将她赶出家门了,当然,按照往常,她也不敢这么对他大呼小叫。
宫夫人怔怔地看着病房前的窗口,“儿子啊,你一定要醒过来,一定要醒过来啊,不然妈妈可怎么办呢?”
另外一边,司徒沫从手术室被推到了重症病房,宫湛川坐在她的病床前,深邃的双眸一瞬不瞬地看着她惨白的小脸,心脏处一阵阵地抽痛着。
从手术室出来后,已经过去三小时了,她完全没有苏醒过来的迹象,医生说已脱离生命危险,只是因为失血过多,司徒沫身体虚弱,所以一时间暂没清醒是正常的。
宫湛川将欧楚楚艾伦打发了回去,后来剧组里来探望的人员,也都让艾伦处理赶走了,只留下他一个人在病床前守候着。
助理在病房外轻声推开门,压低了声音道,“老大,调查到了,宫湛枫昨天下午来市找少奶奶的,昨天下午少奶奶在剧组里受了委屈,还是宫湛枫帮她出头的,后来他们俩一起出去吃饭在回来的路上出了车祸,那辆车是宫湛枫在一家车行租的,车行表示所有租出去的车都是严格检修好的,宫湛枫开出去之前并未发现有任何问题。”
宫湛川全身泛着冷硬的气质,依然保持握着司徒沫的手的姿势,语气寒意凛然,“你觉得我要的是过程,而非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