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有些不同的看法。”
张老拿出杰森的病历说:“一般人身上有五气,而病人的五气运行到腿部时受某种情况限制,
虽然腿部神经坏死,但要是用针灸药物辅助,刺激他腿部的神经醒来也不是没得可能。”
张总是中医医学大家,一身医技登峰造极,他说的每一句话都有行得通之处,只是他的话看来简单,但实践起来实在是太难。
“张老打算用什么药辅以什么针法?”一名专家问。
“呼风唤雨针,加五种毒物,而且必须是奇毒无比的毒物。”张老说。
“毒物?”大家不解。
“病人的两条腿不动时间太长了,用什么药都于事无补,只有用毒,才可能刺激他腿部经脉。”张老解释道。
“张总是以毒刺激,然后在医,就是先毒后医?”有人问。
“不错,正是这个原理,只是终归用毒有一定的危险性,而且这个方法只是一试,却不能保证一定成功,要当事人同意我们的方案才行。”张老道。
“好,我立马去征求他意见。”二医院长急忙跑得了过去,这个方法虽然让人难以接受,但终归是没得办法的办法。
“你跟他说,要用蝎、蛇、蜈蚣、壁虎、蟾蜍这些五毒之物,而且生死还是五五之分,要是他吃不消这个方法,我们也力所不及了。”张老说。
一刻儿之后,杰森的助理已响起杀猪般的喊叫:“荒谬,荒谬,这是救人还是害人?这些都是毒物,要是出了什么一差二错,谁来负责?”
“卖糕的,太骇人了,你们太骇人了,我不赞成用这个医治方案。”
一想到那些毒物的样子,杰森就一阵头皮痉挛,要是用这方案医治,他还不如径直锯断肢体了算了。
“你们用这种荒谬的方法,压根没得一嘎嘎科学依据,你们在欺骗我们外国人的感情,你们这些是害人的东西我会向驻本地机构提出抗议的。”助理跑到张老的面前喊道。
张老等一行人的脸立马冷了下来,想他声名显赫的京都国手,平常都是为那些身份尊贵的人看病,现在屈尊给他一个外国佬看病已是破例了。
而这助理还在不晓得好歹的喊叫着要抗议,这让这一帮医学大家的脸上有些难堪。
要不是因为上边布置了任务,可能张老等人甩袖子就走,你爱看不看,在天朝,整天排着队求我看病的一大车一大车的。
“那除此之外,我没得什么其他的好办法,”张老说。
“我不管,你们今天必须给我想出一个其他的方法来,否则的话我让你们好看。”助理喊叫着。
大家的脸顿时就难看了起来,他们是什么医学水平?
整天打交道的是什么人物?
什么时候轮到一个不起眼的假洋岛国人来讲三道四?
不要说他一个小小假洋岛国人,就算是淮江市的一把手来了,对这些国手也得毕恭毕敬的。
“我再说一回,我只有这一个办法,要是你们不想试的话可以请其他人。
还有,那米国人的腿部神经大部分已坏死,要是锯断肢体的话要尽快,否则的话病情把进一步恶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