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县令走后,气愤至极的何捕头顿时破口大骂起来。
自己今天好不容易查到了一点线索,案子却一下子与自己无关了,这种事恐怕任谁都会生气的。
等到何捕头发泄完了,张秀才才皱着眉头开口了。
”当铺失窃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何捕头“哼”了一声,许久之后才说道:“前两天夜里,城南的鸿运当铺被贼人偷了,听说丢失了不少值钱的东西,案子一直到今天还没破。”
“原来是这样,那你们衙门也没派人调查吗?”张秀才皱着眉头道。
“唉,现在查无头尸体案都忙不过来,哪还有时间去查这种失窃案啊。”何捕头皱着眉头道。
听到这里,张秀才点了点头,顿了一会儿又道:“那县令怎么会连哪件案子的轻重缓急也分不清呢,现在这无头案可是轰动全城的大案啊。”
“哼,难道你还看不出来吗?那是因为我们查到了被害人的身份是乞丐,所以县令才让我放手查其他的案子。”何捕头冷冷地道。
“你是说县令认为死的是乞丐,所以这件案子就变的不重要了?”张秀才睁大了眼睛,一脸的不可思议。
看着不相信的张秀才,何捕头点了点头道:“难道还有其他的原因吗?城南鸿运当铺的老板是城里的大户人家,县令这个势力小人,肯定要先以他为重啊。”
何捕头说完之后,张秀才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接着不屑地道:“像他这种人,怎么会当上县令呢?”
何捕头叹了口气,无奈地道:“没办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件无头案就暂时先交给你调查了。”
张秀才只得无奈地点了点头。
说完之后,二人很快又出去了。
此时,天色已经渐渐黑了下来。
街上的乞丐们大多数已经不见了。
张秀才寻找了两条街,也没有见到一个要饭的乞丐。
最终,只得放弃寻找,无奈地回了衙门。
而刘捕快此时也已经带着捕快们回来了。
张秀才看见他,忙问道:“怎么样了,有没有找到什么?“
此时刘捕快的脸色就像被霜打过的茄子一样难看。
叹了口气道:”我们一直沿着下游找了七八里地,还是什么都没找到。“
接着又皱着眉头道:”会不会是凶手将被害人的头颅丢到其他地方了,我们查错了方向?“
张秀才摇了摇头,还没说话,却看见何捕头此时也回来了。
何捕头一看二人在大厅,赶紧走了过来,看着刘捕快问道:”找到了吗?“
没等刘捕快说话,张秀才叹了口气,淡淡地道:”没有。“
张秀才说完之后,三人都没在说话。
互相低着头,打不起一点精神。
末了张秀才说道:”要不我明天去找一找白天咱们救的那个乞丐老头吧,他应该会说的。“
何捕头听了点了点头,慢慢向房间里走去了。
此时,距离何捕头立下军令状已经过去两天了,却还是没找到什么线索。
虽然县令已经将此军令状作废了,但何捕头的心里还是深深牵挂着这件案子。毕竟在他当捕头的这些年里,城里还是第一次出现这么恶劣的杀人案。
而张秀才,自然也十分好奇此案究竟是何人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