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言珩白皙的俊脸上青筋暴起，他怒声低吼，“就因为我见了夏若曦，所以阿楚要这样对我，你念念不忘夜以寒，和剜我的心有何区别！”

楚御桦唇瓣都咬出血了，她眉头紧蹙，不知道为什么心很痛，因为对面那个男人，因为他颓然的话，脑海里，有些若隐若现的记忆纷至沓来。

“阿楚，我心悦你。”

“阿楚，这锦绣山河，绚烂烟花，终究是我陪你看。”

“不能没有你，这颗心完完整整属于你。”

这些话，是谁说的，他吗，夜言珩吗？楚御桦艰难的吞咽了口唾沫，指甲掐入掌心，突然头痛欲裂，“啊！我究竟是谁！”

夜言珩瞬移将楚御桦夺过，她浑身颤抖，不知道在经历什么痛苦的回忆，血色的唇瓣，妖冶到了极点，让夜言珩有了一种他们是亡命鸳鸯的错觉。

“阿珩”

她低喃一声，昏迷了过去，夜言珩听见她的呼唤，兴奋得不知所措，杏色的眸子全是温情，又看到她无声无息的昏迷，神色渐渐冰冷。

他看着夜以寒，嗜血道，“你若阻止她喝七日醉，不会是如今的结果，夜以寒，你真是阴魂不散，以前我忍让你，是因为阿楚，我不想让她看见我失控杀人。”

“这十年来塞外风霜，沙场埋骨，你以为我真的是任人宰割，任你放肆之人吗？不是因为她，你夜以寒在我眼里没有任何特别之处，连对手，都配不上。如今，我不想忍你了，不是因为她忘不了你，是因为，我要用我自己的方式，让她留在我身边。”

夜言珩说完，坚定的看着怀中的人儿，就算她现在醒着，没有中催眠术，他也一样会这么做。